話壓下去了。
周海娜微微一笑,道:“我記得有一家24小時經營的超市,那裡應該能買到。”
“那我就跑一趟吧”李典抓過外套,邁步朝外走。
“表姐夫,我跟你去。”劉蕤追了上去。
兩人走後,母親握著周海娜的手,嘆息無言。
周海娜微微一笑,抬起手腕,道:“阿姨,你看。”
母親看到周海娜手腕上的鐲子,微微一笑,拍了拍周海娜的手。
周海娜靠在母親肩膀上,輕聲道:“媽媽,我會盡快回來的,所以,別傷感了。”
“海娜……你……你叫我什麼?”母親嬌軀一顫,激動地望著周海娜。
周海娜抬起頭,嬌靨泛紅,低聲道:“媽媽。”
母親全身顫抖的望著周海娜,眼眶泛紅,顫聲道:好孩子……”
眼淚不受控制的滑落,母親喜極而泣。
周海娜掏出手帕,為母親拭去淚水,道:“媽媽,別哭了,你該笑才對呀”
該笑,該笑……”母親破涕為笑,握著周海娜的手,激動不已。
周海娜靠在母親身上,道:“媽媽,從戴上手鐲那一刻起,我已經是您兒媳婦了,但我不想給李大哥壓力,也不想讓家人覺得太突兀,所以暫時……我只能在沒人的時候叫您媽媽,媽媽,對不起。”
母親連連搖頭,道:“這就很好了,已經很好了,海娜,媽很滿足了,真的。”
周海娜微微一笑:“嗯,媽媽。”
感謝‘落燕閑居’打賞
PS:要想拿到書評獎勵,好歹給出點看書感受啥的吧不然菠蘿是不會給分的,總是弄朵花,很鬱悶。
第一百四十八章 菊花殘,滿腚傷
第一百四十八章菊花殘,滿腚傷(萬字大章)
嘩啦啦的麻將聲在客廳響起,李典看著手裡一把好牌,臉笑的跟菊花似的。
抽出一張:“東風。”
“碰”對面的母親抓出兩張東風,擺弄了一下手裡的牌,扔出一張小鳥。
“我吃。”劉蕤抽出二三條,嘻嘻一笑,扔掉八筒:“聽牌了。”
李典面色一變:“這麼快?”
“嘻嘻,表姐夫,不要放炮哦。”劉蕤眼睛眨呀眨,盯著李典手裡的牌,似乎就等著他放炮了。
“你想的美。”李典抓出手裡的七筒、九筒,嘿嘿一笑:“我吃,再給你來個五筒。”
劉蕤癟癟嘴,眼睛又盯著周海娜去了。
周海娜微微一笑,抓牌後打出一張保險的八筒。
“別動,胡了”李典當場把牌推倒,哈哈大笑:“就等這張八筒了,卡,每人十塊。”
“啊?”劉蕤看著李典手裡的牌,一對三萬,四五六條子,三張九萬,然後就是七筒和九筒,這不是問題,問題是,剛才李典是把一對七筒和九筒拆開,吃了上手的八筒,但這也不是問題,問題是,海底下已經有兩張八筒了,也就是說,如果下手的周海娜不打,八筒就是絕張,不可能胡牌,可偏偏李典之前還有張五筒,完全可以去卡六筒,六筒海底下只有一張,機率明顯比八筒大的多,可李典偏偏選擇了卡八筒。
“有沒有搞錯?絕八筒你都敢卡?”劉蕤氣鼓鼓的說道。
李典嘿嘿一笑,道:“這叫置之死地而後生,誰說絕八筒就不能卡了?給錢。”
“討厭,又輸了。”劉蕤碎碎念,扔出十塊錢。
周海娜含笑搖頭,拿出十塊錢,道:“沒想到李大哥做事喜歡冒險,連打牌也喜歡冒險,別人不敢胡的牌偏偏就胡了。”
“他呀,就是這麼個德性。”母親扔出十塊錢,重新碼牌。
“嘿嘿,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