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同樣的動作做多了,也就變得麻木,他若是不趁機沾點便宜,才真的不像他了呢。她慢慢道:“我讓趙月進來,你問一問便是。”說著,她拍了拍手,高聲道,“趙月。”
趙月聞聲進入,見到元烈也不驚訝,滿面笑嘻嘻地道:“王爺。”
元烈笑道:“聽說你捱了板子?”
趙月立刻點頭,道:“是啊,奴婢裝的很辛苦,這種活兒以後奴婢再也不會接了!差點當場笑起來呢!”
元烈見她脖子上猶有鞭痕,不禁怪道:“你被打了還這麼高興,莫非傻了不成?”
趙月笑容滿面地在脖子上摸了一把,道:“這東西麼,只是尋常的血漿,是噁心了一點,勝在真實啊,聞一聞,還有血腥味道呢!”
元烈看到這裡,便全都明白了過來,揮手趕蒼蠅一樣把趙月趕了出去,回頭便又追問李未央道:“這是什麼意思?苦肉計麼?”
李未央忍不住笑道:“你都知道了,還要問我做什麼?”
元烈的眼睛更加明亮:“話卻不是這麼個道理了,我一心想著你,愛著你,你卻總是把事情都藏在心裡,豈不是叫我難受嗎?”
李未央只覺得頭痛,與這個人講什麼都是講不清楚的了:“我在郭府也不是行動自由的,哪兒能什麼都告訴你呢?更何況——”
元烈委屈道:“從前我還有個眼線,如今趙月一心向著你,從不把我放在眼裡了,也不肯把訊息透露給我知道!我只是想要為你做點事情麼!”
李未央說也說不過他,乾脆道:“本來你不找我,我也要找你了,的確有事情要找你。”
元烈立刻轉幽怨為喜悅,變臉如同翻書一般,十分榮幸的樣子:“什麼事?”
李未央瞪了他一眼,道:“三天後,郭平府上要舉行一場壽宴,你也來參加就是。”
元烈抱住她的腰,笑眯眯地道:“好啊,你參加我就參加!”
李未央被他鬧得面紅耳赤,甩了幾次甩不開,不由得氣急:“你最近這是怎麼了,總是這樣胡鬧!”
元烈完全不以為意,琥珀色的眸子閃著狡黠的光芒道:“誰讓那些人老是阻攔我,我如果再老實,你就要被他們賣給元英那個傻子了!”
你才是傻子!李未央氣也不是,罵也不是,反正怎麼說他都死皮賴臉不在意,不由嘆了口氣,道:“你總是這樣胡說八道,叫我都不知怎麼回答你。”
元烈揚起眉頭,似笑非笑道:“那就告訴我,到底在那宴會上,你要做什麼?”
李未央微微一笑,幽幽地道:“我要殺人。”
元烈同樣笑了起來,李未央看他一眼,道:“你不怕?”
元烈笑容更深,卻多了一絲飛揚跋扈的味道:“這世道本就是如此,你不殺他,他便要來殺你,倒不如先下手為強,斬草除根!”
此刻,他斂了笑容,正色望向她,顯然說這話是十分認真的。李未央心頭一震,正想要說什麼,卻聽一人輕聲笑道:“哎呀,旭王殿下真個叫有本事,這麼圍追堵截你也能跑的進來,長了翅膀了吧這是!”
此刻,原本應該已經和李未央鬧翻了的郭導正站在門口,元烈看到是他,又聽如此諷刺的話,倒也不生氣,哈哈一笑道:“你們如此日夜看守,盡職盡責,便是說一聲鞠躬盡瘁,死而後矣也沒什麼不可以的,只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總有法子進來的,你們便省了這口氣吧。”
郭導吊兒郎當,從小便總是被教訓,他的面上那抹慵懶的笑容沒有絲毫改變,反倒微笑道:“可惜這毛病我們總是改不了。上回打了一場,卻不知道再打一場,到底誰輸誰贏?”
元烈面不改色,站起身來撣了撣身上的土,笑道:“好啊,既然這樣咱們就打一場,不過我有言在先,若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