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合格者才能進入。選中的孩子男女分開,每人都需拋棄原有的姓名,得到一代號,然後交由專門人教導。每個孩子之間沒有交集,雙方之間以代號相稱,門裡定期會舉行比賽,不合格者或者中途喪命者都將從門中消除。非賽期內也可提出與對方挑戰,被挑戰者不可拒絕,贏者輸者都不會有懲罰,不過贏者可以向輸者提出一個要求。所以,雖然每次進門的是男女各三十人,但最後真正存活下來的不知還剩幾何。
對於這種組織,段小喬不知道該說什麼。首先,她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所以她沒有權利說什麼;再者,她所掌握的那一套理論拿到這裡只能是異類。俗話說站著說話不腰疼,段小喬不是那種會說三道四的人,她認為只要是自己沒經歷過的事,她就沒資格給予評點,她也不允許自己大話一通。她可以試著去理解,她也有權利保留自己的意見。我們無法理解古人為什麼要這樣做,但是先人同樣也不知道我們在想什麼。
段小喬曾問:“雲子,如果再給你次重來的機會,你還會選擇這條路嗎?”
萬里雲想也不想回道:“小喬,如果我否定我的過去,那現在的我又是誰。”
我們總是在乞求上天再給次就會,可是恰恰是昨日的你才成就今日的你,所以為了不讓明日的你也重複著今日的你的想法,就從今日開始改變吧。
時間來到這日的晚上,段小喬拿著根紅薯向萬里雲抱怨道:“這要是根烤紅薯該有多好啊,雖然生吃也很好吃,可是我都連著吃了好多天,再喜歡的東西也得吃膩了。”
萬里雲早就看見洞裡有柴火存在,可是沒有發現一點火跡的存在,他一想就知道對方一定是生火失敗。如今看段小喬如此模樣,對方這一點小小的要求他還是能做到的。
萬里雲走到柴火邊,選了些合適的生火木材,蹲下身用上內力轉動,不久就看到火星,然後‘噼裡啪啦’生起橙黃的火苗。段小喬在稍遠處聽到這聲音,定定的轉過身。她不是沒有想過讓對方生個火,但是她想等對方傷好的差不多了再提出這個要求,她沒想到雲子竟然提前滿足了自己的這個願望。
段小喬走近,看著那跳動的火光,橙黃的,溫暖的,帶著活力的。看著雲子暈在光下的身影,冷硬的黑染了暖意的黃,淡漠的臉披了層微醺的紗。段小喬站在那靜靜地看著,面前一個男子在撥動著一簇光,那簇光在撥動著自己的心絃。
“雲子,早知道你是個生火能手,我應該早點跟你提出來。”段小喬走到萬里雲旁邊說道,隨即拍著自己的腿跳起來嚷道:“啊,玉米,這下終於能吃了。”段小喬趕緊拿了幾個玉米洗淨再次在萬里雲旁邊蹲下,“雲子,這些會烤唄?”
萬里雲抬眼覷了段小喬一下,野外生火做吃食對自己而言早已習以為常。萬里雲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手裡在不停地搭著架子。沒多久,架子就搭好了,萬里雲伸手,段小喬將自己拿過的玉米紅薯一個個遞過,萬里雲選著角度將食物放下。“可以了,暫時先烤這麼多。”段小喬看看自己懷裡剩下的,果斷的聽對方話。
段小喬盯著火上的食物,就恨不得兩眼長上去。段小喬藉著火光悠悠說道:“雲子,你真是我的福星。你看,自從你來了,我帶寶寶也沒那麼累了,而且我也不那麼無聊了。更關鍵的是,我想了多少天的熟食如今也近在眼前。”
萬里雲撥動著手裡的木柴,聽著對方溫軟的聲音,那溫度竟比這火還燙人,直燙到人心裡,萬里雲接過話:“小喬,你說我是你的福星,那你又是我的什麼呢,我的命都是你救的,難道我要說你是我的再生父母?”
段小喬‘噗’一聲笑出來,再生父母,那邊有個小包子就夠了,自己可消受不起這麼大的一個兒子,“啊,我們就不糾結這個了。總之,目前看來,我們相遇不是件壞事,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