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爭執的爭執告一段落,丁無嗟朝嚴承雲走去,做了一個近似於擁抱的動作。
就在暗中觀察的少年以為接下來兩人要麼決裂要麼相擁的時候,丁無嗟的手探入了嚴承雲衣內,在少年的角度看來,就是在耍流氓。
嚴承雲不解看著丁無嗟,丁無嗟正要說什麼,幻境卻忽地停滯了。
少年從指著丁無嗟結巴道:“你你你在做什麼!”
“抓蟲。”丁無嗟無辜地把手拿出來,手上赫然是一隻黑霧凝聚的小蟲。
“…………”
“哦,那你繼續。”
丁無嗟:“繼續什麼?你是誰?這又是什麼情況?幻境嗎?”
少年驚訝看他,記憶明明都被鎖了還猜這麼準?
“你怎麼發現不對的。”
丁無嗟撇嘴不屑道:“林向晨根本不可能弄這麼大陣仗就為了見我,也不可能是為了殺了我家小嚴,這麼一個錯漏百出的計劃,是在侮辱誰?管理局那幫傻子嗎?”
他先是貶低管理局,又振振有詞道:“再說,我家小嚴根本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發現不對來找我!”
少年無語道:“你還挺驕傲……”
“現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嗎?”丁無嗟問。
被嘲諷了智商的少年揮揮手,幻境散去,丁無嗟的記憶也隨之解封。
有了記憶的第一時間丁無嗟就嘲諷道:“看不出來啊小孩兒,想法這麼齷齪。”
小孩兒:“…………”你他媽莫不是有病。
他決定先做自我介紹:“我叫西弗西里,老大的朋友,來給你送溫暖。”
“我好感動哦,呵呵呵。”丁無嗟一點都看不出感動的樣子。
西弗西里不管他的陰陽怪氣,沒好氣道:“我才不是小孩兒,老子比你大多了,是因為我們種族只有幼生期最拿的出手我才用這個形象的好吧!”
“那你審美不怎麼樣啊,這副弱雞樣,說起來應該還挺招小姑娘喜歡的?”丁無嗟不確定地說。
西弗西里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把自己成年體的樣子展現出來。
丁無嗟:“我承認我剛剛說話聲音有點大,你這,從幼年到成年是經歷了一次變態發育嗎?”
一個白淨小少年是怎麼轉眼就變成小怪獸的啊。
丁無嗟顫巍巍想去戳一下,“你這鱗片是真的嗎?自己長的?”
“不是,我從人魚身上摳下來貼臉上的。”西弗西里黑著臉道。
“抱歉抱歉,挺帥的其實。”丁無嗟麻溜地道歉。
西弗西里的怒火好像一下子有了發洩口,斥責道:“齷齪能怪我嗎!?真正齷齪的現在都進局子了,要不是怕你把我也搞進去,我至於這麼草木皆兵嗎!?”
“嗯?”
丁無嗟:“就算我不是在抓蟲,那我只是摸一把我先生的腰,哪有這麼嚴重。”
西弗西里承認自己太敏感了,但還是說:“我們是正經人,不幹這種事的,就算在環境裡也是不可以的。”
“……我沒想幹。”
“我知道。”西弗西里說,他澎湃的傾訴欲一下子湧現上來,“哥們你是不知道啊,之前有個變態就喜歡搞這種東西。”
丁無嗟看出來眼前這位高大的,嗯……不明生物,很氣憤了,沒看人家把袖子都擼起來了。
“他就是個瘋子,到處宣揚什麼人要遵從自己最本身的慾望,順從它你才能掌控它,利用幻境給他挑中的人下餌,最過分的是他說的慾望就是完完全全的色慾。”
“你懂嗎?你能想象出來那傻逼幹了什麼事了吧!我都沒臉說。”
丁無嗟說:“想不到你看起來人高馬大的結果那麼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