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由他來統率步兵營,比烏顯烏解強上太多。
烏顯烏解兩人固然跟隨孔晟時間很久了,也共過患難,深得信任,但兩人的格局低,也沒有大將的開闊心胸,可以作為部將,作為獨擋一面的主將就不太夠資格了。
烏顯烏解兩人嘴上不說,但臉上卻是浮起顯而易見的失望之色。兄弟倆垂下頭去,抿住了嘴唇,心頭難免有些許不滿。
位於一個水寇出身的唐根水之下,這讓自詡出身禁軍的烏氏兄弟如何能心甘情願?
但孔晟的性格說一不二,雷霆果決,沒有比烏氏兄弟更清楚這一點。既然孔晟做出了決定,他們根本就無法反抗。
唐根水心內感動異常。
但他不是一個輕易會展露內心情感的人,他將滿腹的感激和知遇之恩的感懷化為了躬身見禮的肢體語言和沉凝的一句話:“唐根水一定不會辜負督軍大人的期望,將視所有軍卒為兄弟,視軍紀律法為生命,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孔晟朗聲一笑,緩緩起身來道:“好一個視所有軍卒為兄弟,視軍紀律法為生命!說得好!唐根水,本官記住你今天的話,本官期待你能儘快獨擋一面,為朝廷建功立業!”
唐根水抱拳施禮,退了下去。
孔晟扭頭望向了李彪李虎:“騎兵營仍由李彪李虎二人統率,你們要加緊訓練備戰,騎兵營是我軍的精銳力量,關鍵時刻要能打硬仗,衝得上去!”
李彪李虎雙雙抱拳道:“末將遵命!”
“騎兵營由南勇校尉統率,南勇你同時兼領新兵營。新兵的訓練非常重要,這直接關係著我軍的後備兵源,希望你不要懈怠。”
南勇默默出列施禮:“請督軍放心,南勇一定不辱使命!”(未完待續。)
第二百二十章 抗命
軍隊重新調整之後,夏邑所屬四大營都開始按部就班進入了良性發展的正軌。而許遠和南宮望合力主持夏邑政務,安撫民生,營運管理農耕和鼓勵商賈,即便是在亂世中,夏邑也日漸繁盛安定。
前來歸附的百姓越來越多,人口為生產力之本,但對於許遠和南宮望來說,這卻是一件令人憂心忡忡的事兒。
問題很簡單,糧草不夠。
百姓缺糧,只能靠官府接濟。但夏邑城中儲存的糧草捉襟見肘,既要供應軍隊,又要接濟百姓,時間久了,肯定撐不住。
春耕已然結束,但距離收穫卻還有數月。這麼長的時間,夏邑軍民該如何能抗過這道難關?
所以,南宮望和許遠合計著,對百姓的糧食接濟量開始減半,全力保證軍隊供應。一支連肚子都填不飽的軍隊,如何去衝鋒陷陣?
百姓縱有怨言,許遠也顧不上許多了。
烏解性格沉穩,對唐根水的上位縱有不滿也保持著沉默。但烏顯卻按捺不住,日常中對於唐根水軍令的陽奉陰違倒也罷了,可這一****竟然違抗孔晟的禁酒令,聚眾飲酒。
步兵營的總部設在城內,但軍營卻在城外,這是為了方便訓練需要。
午後時分,唐根水縱馬馳出夏邑城,不多時就馳入步兵營駐地的轅門。按照計劃,現在所有的軍卒應該都處在訓練狀態,攻防演練,陣型推演,單兵戰術,等等。
唐根水深感孔晟的知遇之恩,對於這支步兵的管理可以說是嘔心瀝血竭盡所能。
步兵營現如今有一千三百餘人。營下面分隊,五十人為一個隊,領頭的不叫隊長叫隊正;隊下面分火,十個人為一火,領頭的叫火長。
唐根水果然是有軍事天賦的人,他借鑑學習官軍的練兵方法。每日讓隊進行單獨訓練,然後五日一小合練——就是十隊人馬操演攻防陣型。十日一大合練,步兵營整體數十隊人馬混編陣型,集體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