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沒吃到羊肉還惹了一身騷,更重要的是今天恐怕小命難保。
“哈哈哈,有膽識,小兄弟,就憑你這份膽識,老夫看你越來越順眼了,這樣吧,不如你投在老夫門下,老夫絕對不會虧待你的。怎麼樣,考慮一下吧!”錢克儒真的有些賞識鷹雪了。
“呵呵,錢老闆太抬舉我了,其實,此事也不難,只要……”鷹雪見錢克儒聽得認真,突然就閉口不言了。
“只要怎樣?”錢克儒好奇地問道。
“哈哈哈,很簡單,只要錢老闆將令千金許配與高翔,那我們不就成了一家人了嗎,這樣,還需要分何彼此呢!”鷹雪語帶戲謔地說道。
“混帳東西,真以為老夫不敢動你們呀,今天如果你們是戲弄老夫的話,那恐怕你是來得去不得了。”錢克儒可不是省油的燈,他們錢家能夠發展成為聖城數一數二的家庭,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心,殺人越貨的事情雖然不常幹,但是偶然為之,又有何難。
“呵呵,錢老闆不用著急,我想奇蹟是會發生的,一般說來,奇蹟總是發生在最後,也是最要緊的關頭,不信,你就等著瞧吧!”鷹雪還是那副若不在乎的樣子,其實以他的身手,如果要安然走出這裡亦不什麼難事,而且,即使是帶著高翔生離此地,亦是能夠輕而易舉地辦得到的。
“好,老夫就再等半個時辰,看你如何給老夫一個交待!”錢克儒不怒反笑,靜靜地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不再言語。
望著雙目微閉,面無表情的錢克儒,整個錢府上下的人都不敢再有言語,錢克儒的脾氣大家是非常清楚的,越是有重大決定的時候,他越是能夠保持冷靜,看來,今天這兩個年輕人恐怕難以輕易離開此地了,大家都摒住了呼吸聲,偌大一個錢府,數十人所站之地,竟然邪雀無聲,針落可聞。
這樣的情形最為著急的便是錢霜梅了,他一個勁地使眼神給高翔,讓他們二人尋找機會逃走,可是現在大家所有的目光都籠罩在高翔與鷹雪二人身上,除非高翔與鷹雪二會隱身,或者化成空氣突然消失,否則,要想大搖大擺地走出去,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面對心愛之人那灼熱焦急的關切目光,平素機智的高翔亦是一籌莫展,毫無辦法,而毫無頭緒的錢霜梅只有緊盯著那盆毫無生機的盆景,心中則暗暗為高翔二人祈禱,希望真的有奇蹟發生,讓他們二人能夠逃過這一劫。
“啊!”鷹雪突然神經質地叫了一聲,聲音雖然不大,可是卻把眾人給嚇了一大跳,就連靜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的錢克儒也被鷹雪給嚇得睜開了眼睛。
“沒事,沒事,我見氣氛太沉重了所以叫了一聲,舒緩一下情緒,大家繼續,繼續!”鷹雪面帶笑容,點頭哈腰地說道。
“臭小子,不知所謂。”錢克儒不屑地輕輕說了一句。
“李兄,你……唉!”高翔被鷹雪給弄得哭笑不得,他可不像鷹那樣,這個時候還能夠笑得出來,真不知道是自己傻,還是鷹雪傻,把事情搞砸了不說,而且還斷了自己的生機,看陣勢,今天恐怕是在劫難逃了,想及於此,臉上的深憂之色又重新聚集了上來。凝重的氛圍高翔倒還是能夠承受得住,不過,他心中無底,只有慢慢地受著痛苦情緒的煎熬,無盡的憂愁猶如湖中的漣漪一般,一圈圈地不斷擴散,在他的心間敲蕩,正如鷹雪所說,這種氣氛實在是太凝重了,幸好他還能夠沉得氣,不致於亂了方寸。
“啊,真的有奇蹟出現了!”緊盯著盆景的錢霜梅突然雙眼發亮,因為他已經看到了奇蹟的發生。
錢霜梅的聲音雖輕,但是在這個靜寂的地方,卻猶如平地驚雷一般所有的眼神,都被她那一聲驚歎給吸引到那盆枯死的盆景之上了,靜坐在盆景旁邊的錢克儒也豁然睜開了眼睛,看了盆景一眼後,眼睛便像被吸住了一般,臉上一股震憾的表情,一動不動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