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沉,停下了腳步。
“是的,這個男人給了我們對美好生活的希望。雖然我們沒有完整的身體,但他給我們的夢想是你無法摧毀的!”女息身形如箭射了過去,頭頂的鉑金戒指閃耀著她堅定地意志。
“不好!”朱志一骨碌爬了起來,擋在了女息和若浮身前,“小西西,你要玩的話,叔叔陪你,你可不能不要叔叔哦……”他一臉壞笑,心中卻在吞著苦水。若浮和女息的話讓他內疚。是啊,隨著自身力量的日益強大,他逐漸淡忘當初在犬戎部落廢墟許下的諾言。為了強大而強大,力量和權利的慾望已經在心裡紮下了根。無論是用寒氣凍斃雙頭犬戎,還是用手戳穿馬腹的喉嚨,他在殺戮的一瞬間都變成了一頭嗜血的野獸。遺傳在骨子裡的那種好戰樂殺的基因一旦膨脹,就會讓朱志迷失自己內心深處的憐憫和仁慈。自己的變化,讓對男人開始信賴的女息和若浮失望了,她們選擇了沉默和蟄伏。但當自己喪失自保能力時,她們不顧實力懸殊,毅然站的出來保護自己。此刻,失去真氣操控能力的朱志,裸露著自己的身體,同時裸露著自己的靈魂。無論對手是誰,他覺得自己有責任保護女息和若浮。
“為了這兩個寄生的靈魂,值得麼?”小西搖著頭,女息和若浮忽然如同觸電一般懸浮在半空中不住抽搐。
“不!”朱志張開雙臂將女息和若浮抱住,自己的軀體同時遭到了強烈的電擊。一陣噼啪作響之後,女息和若浮渾身散發著青煙,奄奄一息倒在了地上,朱志也昏了過去。
“男人……女人……感情?還真是奇怪的東西,呵呵”小西拉開衣領,從*之間摸出一丸赤紅的丹藥,“朱志,玩笑開到這裡就可以了,我是崑崙境界的主宰——西王母!”她四周的能量在一瞬間扭曲了光線和溫度。昏迷的朱志緩緩張開眼睛,“我沒有傷害你的必要,準確的說,你還沒有資格死在本座的手中。”
漆黑的羽冠,虎紋甲冑,豹皮短裙,腳踝上纏繞著不知名的獸牙……西王母漂浮在朱志面前,顯露了真容。“這裡有一顆丹藥,是丹朱夢寐以求的,現在我把它交給你!吃了它,你的力量將超過丹朱,達到仙人境界。到時候,你可以平地飛昇,與天齊壽。”王母頓了一下,接著說,“當然,你也可以將其碾碎,救這兩個即將化為煙塵的寄生體。正如她們自己說的,以你目前的能力,她們基本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何去何從,你自己抉擇。不過,我剛剛閉塞了你體內的經脈,如果你沒有順我的意思服下丹藥的話,會被體內的五行之氣炸得粉身碎骨。”王母的嘴角帶著笑容,雖然她的真面目充滿威儀,但眉宇之間彷彿還是那個愛惡作劇的女孩子——小西。
生存還是死亡,這是個問題,無數偉人都曾經發表過讓人感動的演講。這些讓人崇拜的觀點論據和價值取向對於真正面臨抉擇的人來說,基本沒有任何參考價值。在抉擇的天平上,一面是兩個不完整的靈體,另一面是自己的身家性命再加上飛昇成仙的可能。一個重於泰山,另一個輕於鴻毛,應該說,朱志很容易做出判斷。
冷靜——再冷靜——自己不能被王母營造的劇情牽著鼻子走!朱志腦中一片澄靜!就連西王母也忽然無法讀取他內心的思維。白色——純淨的白色,王母能看到的,只是一間空蕩蕩的白色房間,赤身*的朱志正站在雪白的六面體中央,朝自己微笑。
二選一的數學邏輯很單一,朱志討厭這種不公平的選擇題。每一個生命都擁有自由的思維,就算是殘酷的現實生活,也往往會有很多精彩的瞬間。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這種扼殺了無數可能的粗暴命題,是*者偏好的遊戲!西王母?你喜歡用這種遊戲來愉悅自己是麼?朱志緩緩站了起來,順手將*的衣物除去。火紅的丹藥就漂浮在他的面前,只需輕輕一吸,朱志就能飛昇成仙。
擦肩而過!西王母的視野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