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好,而父親和母親卻陷入了魔障之中,可能一輩子都掙脫不了。
而忠勇侯府也為十多年前的作為付出了代價,且這個代價還是持續性的。
或許上天也是有情的吧,不然怎麼會好人終有報,做了壞事的人也都有了報應呢?
顧樂康胡思亂想著,眼見著喜隊漸漸消失在街角,這才要轉身離開。
而圍觀的人這才放開膽子的聲音議論。
「這秦夫人從秦府出嫁我明白,她是秦閣老的妹妹嘛,姓秦,但這嫁到顧府算怎麼回事,不是說新郎官姓白嗎?這到底是白新郎娶秦夫人,還是白新郎入贅顧府呢?」
「你知道什麼,那白新郎乃是一代大俠,聽說在皇帝跟前都掛了號的人物,似乎還於國於民有大功呢,不巧,他還正是顧太太的師父,自他進京始他就住在顧府。這師同父,他就跟顧太太的父親一樣,可不就該在顧府成親嗎?」
「聽說白大俠也流放瓊州,還是皇帝登基後才赦免了他,而當初秦閣老進京前就是把幼女和妹妹託付給他,可見對他的信任。而白大俠也不負所託,一路上護著兩個弱質女流到了京城,可謂是經了千辛萬苦。」
「你怎麼知道?」
「我當然知道,我大舅哥的嬸子的孃家兄弟便在大理寺當職,秦閣老平反的案子,白大俠被赦免的公文可都是從大理寺出,那些事情自然瞞不過經手的人。我不僅知道這些,我還知道這白大俠在瓊州時就跟秦閣老是莫逆之交了,不然他也不會收顧狀元的童養媳做徒弟。據說當年白大俠是想收顧狀元為徒的,可惜顧狀元身體太弱,雖根骨驚奇,乃練武的奇才,但還是承受不住真氣的衝擊,這才退而求其次的選了顧太太……」
「如此說來秦家又辦了一場內銷的婚事?可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一嫁一娶,怎麼都虧不了啊。」
「可不是嗎,也不看看秦夫人多大年紀了,就算再嫁也再難有孕,她現在帶走的嫁妝私產可都是顧狀元的,秦大人不費吹飛之力就把產業給外甥繼承了,總比將來讓外甥去跟族人爭搶要好吧。」
「秦閣老那麼多的產業竟都便宜了顧狀元不成?」
「不然呢,秦閣老只有那麼一個閨女,她出嫁能帶走多少?且帶去夫家還不一定能留下多少東西呢,不如留給外甥,以後自有外甥給自個閨女撐腰,顧狀元可也是他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大的,跟親兒子也不差了。」
「顧狀元運氣可真好,雖沒爹,有個舅舅卻勝爹百倍啊。」
樓漸漸歪了。
顧樂康卻是微微皺眉,回頭看了一眼被圍在中間侃侃而談的人,低頭吩咐小廝道:「盯著他,看他最後去什麼地方,記下來後回稟給我。」
「是。」
這人的這番話看似在為顧景雲好,卻處處給顧景雲和秦信芳挖坑,這些話若傳出去,外人只會覺得秦信芳不顧家族,寧願將產業交給外人,也不願留給家族。
而顧景雲更會給人留下愛財爭產的不良印象。
而此時,白一堂才騎著大馬進入聆聖街,巷口的人聽到喜樂,立即點燃鞭炮放起來。
整條街上立時接龍一般的想起噼裡啪啦的鞭炮聲。
黎寶璐捂著耳朵高興的站在門口,看到白一堂騎著白馬進入巷口立即露出大大的笑容,高興的注視著他。
白一堂射出弓箭,將秦文茵從花轎裡牽出來,在大家的起鬨聲中用紅綢布拽著她進世安院。
白一堂無父無母,本來高堂該拜白百善夫婦,只是他們不來,所以高堂只能空著。
要拜高堂時倆人便轉向西南,對著雅州的方向而拜。
前來觀禮的賓客見狀微微一愣,交頭接耳道:「白大俠的父母還在世?那怎麼不來京城?」
「應該說秦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