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外傷的處理方法,他治不了別的病,但給人止血包紮,甚至是縫合還是會的。
等把重傷的人都處理好,四人這才碰面。
「你們的傷也該包紮了?」
「你是小師叔?」
四人的話同時響起,然後大家都沉默了一下,不由相視一笑。
白自省先道:「你們去包紮傷口吧,有話一會兒再說。」
姐弟三人都受了點傷,見白自省不答,三人對他的身份都有了猜測,也不介意多等一會兒,下去包紮傷口。
等他們處理好傷口出來,天都黑了,周老大帶著人在空地上生火,有村民做了飯食給他們送來。
因為海寇放火燒房子,現在村裡殘存的房子不過一半,將房子讓給重傷的人和老人小孩,他們大多要宿在空地上,同時要戒備一下,以免有別的海寇來夜襲。
「我已經派人回去報官,且通知了灘塗那邊的江湖人,相信他們很快就會趕來。」周老大看了一眼獨自霸佔了一個火堆的少年,低聲道:「大小姐,那人不知底細,武功又高強,你們小心些。」
安安一笑道:「周大伯放心,我們心中有數,要無意外,那該是我們家的人。」
周老大咋舌,不會這麼巧吧,來個漁村都能碰見自家人?
安安帶著兩個弟弟上前和白自省見禮,白自省有些侷促的起身還禮。
安安笑問,「你還沒說你是不是我們的小師叔呢?」
白自省紅著臉道:「我不算你們師叔,師祖說他已不能管凌天門中的事,又不許我跟著爹孃習武,所以我並沒有入門,你們要是願意可以叫我的名字。我跟師祖姓白,名自省。」
姐弟三人驚訝,「可你學的明明是凌天門的武功。」
白自省笑道:「我的功夫是師祖教的,自然是凌天門的武功。」
「學了凌天門的武功不算凌天門的人,這樣真的好嗎?」三姐弟迷惑。
「師祖說本門對武功心法沒那麼多講究,只要掌門同意,別說武功心法可以外傳,就是門中的典籍也可以借閱抄錄的。」
安安瞪眼,「你不會真把門中的典籍抄錄下來了吧?」
白自省不好意思的點頭,小聲道:「這件事我請教過掌門了的。」
三姐弟羨慕嫉妒恨,「我爹當年從門中帶出來不少書,這些年也陸續回去抄了不少,但也不過五分之一爾,你倒是方便,想看就能看到。」
白自省忙道:「你們要是想看也可以住到雅州去,到時候請示過掌門,也隨時可以看的。」
安安沉思起來,摸著下巴道:「這個主意倒不錯,我竟沒想到過。」
平平和樂樂卻不樂意長久居於一地,他們可是偷跑出來的,雖然現在已經徵得爹孃的允許,但也是半路才求得的,爹孃可是來信說了,只給他們向書院請求休學兩年,兩年後他們是無論如何都要回家的。
凌天門的書又不會長腿跑了,以後多的是機會和時間。
所以倆人趕緊把話題拉回來道:「你剛說你不入凌天門,那你是想入別的門派?還是想獨創一門?」
「當然不是,」白自省忙表白道:「我雖不是凌天門人,但卻是在凌天門山腳下長大的,又從小受師祖教誨,怎麼會入別的門派?至於獨創一門……」他搖了搖頭道:「獨創門派哪裡那麼簡單,我一身的武藝都學自凌天門,除非我能獨創出屬於我個人的武功,不然談何自創門派?」
「既如此,你為何不入門?」三人都聽得出他對凌天門的感情,凌天門人又不多,他們娘還一個弟子都沒收呢,按說不應該有什麼紛爭才對呀。
白自省撓了撓腦袋,坦然道:「入門要拜掌門為師,得掌門做主的。」
「可你爹孃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