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重視,尤其白一堂這種出身名門的江湖人對拜師的規矩要求更多。
所以當黎寶璐收到拜師的具體時間時,還知道了白一堂進山了打了一頭野豬出來,要辦個拜師。
同樣不知道拜師規矩,正打算一切暗中進行的顧景雲也傻眼了,拜個師父而已,用得著這樣大張旗鼓嗎?
白一堂還惋惜能請的人太少了,可惜道:「若還是自由身,我收了徒弟不僅要邀請師兄弟們參加,還有綠林好友及各門各派的掌門,可惜了,現在只能請村裡的十八戶人家和裡長。」
黎寶璐顧景雲:……說好的低調不張揚,學不好就不認徒弟呢?
秦信芳才知道拜師這件事,悠悠的站在倆孩子身後問:「你們還有多少事是應該告訴我而沒有告訴我的?」
黎寶璐和顧景雲連忙搖頭,小腦袋差點搖掉下來。
何子佩頂住他們的小腦袋,沒讓他們搖下去,而是問秦信芳,「真要讓寶璐去學功夫嗎?」
那和她從小受的教育背離太遠,她從小讀的是四書五經,學的是琴棋書畫,以前的閨蜜也有出身武將世家的,但也就學個弓馬,功夫什麼的,實在是太玄幻了。
秦信芳看了看寶璐,又看看顧景雲,最後道:「想學便學吧,不過醜話說前面,功夫你可以學,但我這兒的課程和你舅母教你的東西也同樣不能落下。」
顧景雲微微蹙眉,覺得舅舅對寶璐要求太過嚴格了。
黎寶璐卻想也不想就應下了。
秦信芳是教她書本上的知識,何子佩教的是人情往來,管理下人等當家主母必須會的事。
比如,回京後見顧家人應當準備什麼禮物,顧家都有哪些親戚,以及如何給世交,親朋,上司送禮,如何回禮,這些何子佩不交,她還真不懂。
這些都是必須要學的,至於琴棋書畫,那就是陶冶情操的東西,可學,可不精通,也可單精,反而要輕鬆些。
黎寶璐應的痛快,秦信芳卻懷疑她一個小娃娃是否能吃得了這個苦,畢竟這學習強度不弱。
他不阻止黎寶璐習武卻是猜到他們在縣城被人欺負了,不然這倆孩子也不會一回來就折騰著要拜師習武。
他如今能力有限,是不可能在顧景雲身邊放護衛的,那麼誰來保護羸弱的外甥便成了一個迫在眉睫的問題。
這世上除了他們這三個外還有誰會對顧景雲絕對的好?
那便是黎寶璐了,他們將來是夫妻,夫妻一體,他可以放心的把顧景雲交給她。
至於規矩,他都是犯官了,還在乎什麼規矩?
秦信芳安撫何子佩道:「規矩是人定的,自然也要人打破。除了那些迂腐酸儒,你見誰行事是真正照著規矩來的?」
秦信芳摸著鬍子笑道:「何況,我們家不守規矩的人還少嗎?」
何子佩就瞪了他一眼,轉身道:「既然你們爺幾個都商量好了,何必還拉我來商議?你們要拜便拜吧。」
於是,黎寶璐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裡正式拜白一堂為師,她跪在地上向他奉茶,誠心誠意的磕了三個頭。
白一堂看了滿意,雖然徒弟胖了點,看上去憨了點,好在孝順聽話,慢慢調教未必不可能成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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