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也有一把軟劍,可惜被抓到後就被搜出來了。
白一堂回到罪村時天依然是黑的,但已有公雞打鳴,他打了一個呵欠合衣在床上睡下,天亮後換了身衣服就繼續跑去花無言家門口挑戰。
但今天不論他怎麼喊花無言都不出現,白一堂怒極直接闖門。
於是不到一刻鐘村裡的人就都知道花無言為了躲白一堂連夜跑了。
村民們並不奇怪,只是有些人慶幸村裡總算是消停了,也有人惋惜沒熱鬧瞧了。
總之沒人會覺得花無言死了,因為這種事時有發生。
村裡只有兩個不拖家帶口的人,便是白一堂和花無言,花無言且不說,白一堂都會隔段時間離開罪村一段時間。
以前沒收黎寶璐做徒弟時一走七八個月都是常事,誰也不知道他去幹嘛。
花無言當然也是一樣,不然他不種地也不打漁靠什麼為生?
白一堂是進山打獵賣錢,花無言的生存來源卻一直沒人知道。
不過現在也不重要了,白一堂假裝生氣的把花家砸了一通便跑到了秦家,對恭敬站起身的顧景雲道:「別裝樣子了,事已經辦完了,也照你和寶璐的意思把人毀屍滅跡了。」
顧景雲抿嘴,不悅的問道:「寶璐也知道了?」
「不知道。」
「那您說照寶璐的意思……」
「哦,那是我們偶爾談起殺人時的注意事項提到的,既然殺了人,自然要把處理屍體的方法也想好,照我的意思就丟在山裡就行,實在不行就挖個坑埋了,就你們麻煩,非要燒了。」
白一堂瞥了他一眼道:「當然,寶璐也就能想到把人燒成灰了,你厲害些,還知道把灰撒進水裡。」
顧景雲一陣無力,「師父,寶璐是女孩子,以後這樣的事不要找她討論了。」
「她又不怕……」
「那是因為她不知道您會付諸實踐,她只是就事論事的去假設並尋找方法,並不是在真的要您殺人。」
白一堂不以為意,「難道這次出門寶璐沒殺人嗎?」
顧景雲抿嘴。
「她身上不僅有殺氣,還有血腥氣,那是見過血才會有的,既然都殺過人了,又何必怕討論這些?」白一堂道:「有備才能無患,我並不覺得討論這個有什麼不對。」(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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