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別想成為柳真真的唯一,不,你今後連站在她身邊的資格都沒有。&rdo;
關明初的臉色隨著趙以瀾的話而變得慘白,他急遽喘息著,額頭的傷在隱隱作痛,彷彿在譴責他的懦弱。是啊,他連死都敢,卻不敢邁出那一步……
趙以瀾笑眯眯地看著關明初,低聲道:&ldo;關明初,你將柳真真當寶,可她把你當什麼呢?不過是一條狗,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有多狼狽麼?而這一切,都拜柳真真所賜,並且她毫無愧疚之心。因為,你對她來說,什麼都不是!你生也好,死也好,於她來說,比螻蟻還不如,她根本不在意你,一點兒也不。你全心全意對她,難道就能忍受她並沒有回饋給你同樣的愛,只是視你為玩物嗎?&rdo;
&ldo;不……不!&rdo;趙以瀾的話每一句都戳中關明初那脆弱的心,他的面色如同紙一般蒼白,終於抱著腦袋痛苦地哽咽起來,&ldo;我不要,我不要如此……&rdo;
趙以瀾看著他,等著他囈語結束,期間並沒有再說什麼。關明初這症狀,大概就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徵吧,愛上囚禁自己虐待自己的人,是一種受害者的自我保護機制,可惜她不是心理醫生,這個時代也沒有任何辦法能對他的心理問題進行治療,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滿足他的願望,讓他得到他想要的,以任何方式。而如此,便要對不起柳真真了,可柳真真對那麼多未成年男孩下手,也活該她有此一劫。
所有對未成年人下手的成年人都是人渣。
關明初終於漸漸恢復平靜,他抬頭看著趙以瀾,眼神有些茫然,然而細細看去,眼底卻又藏著一絲不顧一切的瘋狂。他像是為了確認什麼,又像是在說服自己,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ldo;我真的,可以成為她的唯一嗎?&rdo;
趙以瀾笑道:&ldo;當然可以。若她武功盡失,手筋腳筋都被挑斷,不就能任由你揉圓搓扁?&rdo;
關明初瞪大雙眼,驚恐地看著趙以瀾。
趙以瀾嘆了口氣道:&ldo;你跟著柳真真的時日那麼久,應當比我還清楚她是個怎樣的人,若她好好的,她怎麼可能任你擺布?你要成為她的唯一,只有一個辦法,就是毀掉她擁有其他人的能力!&rdo;
說著這樣的話,趙以瀾都覺得自己就像是個引誘人墮入深淵的惡魔,還是頂頂壞的那種。
關明初的胸口因恐懼和震驚而劇烈起伏著,他就像是一個溺水之人,似乎連呼吸都已不能。
許久,久到他幾乎要窒息,他才從那種可以淹沒人的恐懼之中走出來,怔怔地看著趙以瀾,確認道:&ldo;你說的,是認真的?&rdo;
趙以瀾道:&ldo;你當我很閒,還跟你開這種一旦被柳真真知道就會被殺的玩笑?&rdo;
關明初沉默下來,雙眼緊盯著自己那攪在一起的雙手,他的手指因緊張而蒼白,能清晰地看到下頭青色的血管。他聽到自己說:&ldo;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幫我?&rdo;
趙以瀾道:&ldo;我並不只是在幫你,我也是在幫我自己。&rdo;她聳聳肩道,&ldo;我在外逍遙得很,可是柳真真卻抓了我,非要讓我當她徒弟,我能怎麼辦?飛燕閣這種地方,我是半天也不願意多待的,有你當盟友,我相信我能逃離這裡。怎樣,你準備幹嗎?這件事可沒有後悔藥,一旦你做了決定,就不許中途退出。&rdo;
關明初長久地沉默著,最後他頹然一笑:&ldo;可我什麼都做不到,我沒有武功,如今也沒了尊主的寵愛,我不過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rdo;
趙以瀾笑道:&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