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裡,我就說想來看看你,所以就來了。”
“……真是與眾不同的相親會。”
永井聽了犯了個白眼,哀嘆,“你直接說枯燥好了。大人寒暄,小孩沉默,沒話找話,沒事找事。”
呃、說得還真精闢。
“不過似乎你們相處得還不錯啊。”
永井看著映之,眼神鄙視:“你什麼眼神啊,那哪是不錯,純粹就是禮貌跟禮儀的衍生結果。”
好吧,對於他們的事情她還是少操些心吧,她自己的事情都一大堆的。
“對了,你要不要再打個電話回家去?十三月夫人似乎對我的說辭很不放心的樣子。”
“嗯。”映之笑著答應。
其實也沒什麼不放心的吧,反正她都已經獨自在外生活了十幾年,感情那麼淡漠,有的也只是義務,所以,一個電話兩個電話沒什麼區別。
正文 倆老 回了病房,映之先是從永井帶來的她的書包裡面翻出手機打了電話回家,是管家接的,聽是映之的聲音忙想叫十三月夫人。
“不用了,管家。”映之止住他,說道,“我打電話回來就是想說一下,晚上要陪她慶生,就不回去了。”
“好的,我會告知老爺夫人的。”
“那好,我掛了。”似是不想再交談,映之準備掛電話。
“二小姐!”管家叫住她,在電話那頭囁嚅兩下,停了片刻才慢慢斟酌道,“……大少爺在練習室,似乎心情很不好,需要我把電話切過去嗎?”
切過去幹什麼?她心情還不好呢。
他們之間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想到早上他看著十三月秀之跟她的衝突無動於衷的樣子,映之就知道她在他心底的家人位置已經開始動搖了。
畢竟一個是相處了十幾年的血親,而她只是半路闖進來的帶著半血的陌生人,再怎麼冠以家人的稱號,也親疏有分。
“……不用了。”映之回道,掛了電話。
病房裡一時安靜得不可思議。
映之轉頭看向房間裡的兩人,永井坐在沙發上翻著跡部留下來的跡部財團的資料,看得眼睛都不眨,神情專注;忍足熙遲則拿起掛在牆邊的她的病例檔案凝神細看,眉角微皺,那神情讓映之覺得自己似是患了什麼不治之症。
真是受不了著奇怪的氛圍,與其這樣悶下去還不如待在院子裡跟幸村美人相對無語,至少那樣還可以看看夕陽什麼的。
“咳,”映之清清嗓子,喚道,“永井?”
“嗯?”
“……呃,你要不要洗點蘋果來吃吃?”映之指指桌上的蘋果癟嘴。
“好。”她答著,剛想站起來就見忍足熙遲從桌上拿起蘋果,對映之她倆道了句“我來吧,稍等”就出了房門。
永井聳聳肩,微微吐了口氣。
說實話,剛剛那種氛圍真的很讓人缺氧,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其實他應該也察覺到了吧,所以才主動的應了映之找的藉口出去。
“看著挺好的啊,但是為什麼你們之間的氣場總是讓人透不過氣來?” 映之看著重新被關上的門良久沉默,後又感嘆。
“誰知道?”永井眯上眼睛,丟開半個字也沒看進去資料,抱起抱枕靠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