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穴道上一點……
「啊啊」慘叫聲響徹天際。
正在樓下商量著明日上堂事宜的眾書生差點從椅子上摔下,然後有人很快反應過來,臉色一變道:「他們在動用私刑,文兄,這可是大忌,明日上堂歐家若是要求驗傷我們就處於下風了。」
文生臉色也不太好看,不過他卻相信顧景雲,能提出讓歐家各種賠款的人他不相信對方不知道這點,顯然他有所倚仗。
想到與他寸步不離的黎寶璐,文生阻止要上樓的人,「顧兄弟自有分寸,我們不必管。」
「怎能不管,他年紀畢竟小,一時忍不得氣,但壞的卻是我們所有人的事。」
文生面上一正,道:「諸位信我,顧兄弟聰明絕頂,我等皆能想到的他自然也能,我看諸位是想多了,顧兄弟為人善良單純,怎麼會動用私刑?」
眾人抽了抽嘴角,能提出這一系列賠款的人能是什麼善良之人?
而且文兄你真的沒聽到這不停歇的慘叫聲嗎?
黎寶璐並不阻止許鄔慘叫,他叫的越大聲,她下手便越狠,很顯然,許鄔很快也發現了這點,最後便儘量咬著牙不叫,低聲求饒起來。
「姑奶奶您饒了我吧,我真是再也不敢了,當時我真的是無心的……」
黎寶璐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繼續點。
「是,」許鄔淚流滿面的道:「是有人僱小的去撞顧公子,但小的不是沒撞著嗎?姑奶奶您大人有大量饒了小的吧。」
「明日就要上堂了,你會怎麼說?」
「照實說,」許鄔立即道:「小的願意為你們作證,您叫小的怎麼說小的便怎麼說。」
黎寶璐冷笑一聲,下手更不留情。
許鄔忍不住慘叫出聲,叫道:「姑奶奶饒命啊,饒命啊,小的不是都願意聽你的了嗎?」
「你在說假話。」門口的顧景雲淡淡的道:「你的眼睛,動作,神態都表明明日到了公堂你會說我們動用私刑,然後說撞到喬胥乃意外,而我們逼著你將此事栽贓在歐敦藝身上。」
許鄔心一寒,恐懼的避過顧景雲的目光,他怎麼忘了,屋裡有個會讀心術的妖人。
妖人顧景雲對蠻人黎寶璐道:「繼續,別聽他求饒了,打到我叫停為止。」
黎寶璐就換著穴道戳他,把所有會痛,會麻,會癢的穴道都戳了一遍又一遍。
許鄔慘叫聲不斷,到最後已經沒力氣再叫,渾身是汗的在地板上打滾,他挪移著爬到顧景雲腳邊,忍著痛爬起來磕頭道:「公子饒命,公子饒命,小的知道明日怎麼說。」
顧景雲笑問,「怎麼說?」
「實話實說,」許鄔咬牙道:「小的一定實話實說!」
「很好,一會兒會有人上來與你做筆錄,你先畫押一份,記住你現在的話,明日若所述不屬實,你知道我們要找到你易如反掌。」
許鄔大汗淋漓的應下。
顧景雲對黎寶璐微微點頭,黎寶璐便解開他的穴道,將人拖到床邊用繩子綁起來。
許鄔一呆,他一直被關在屋裡,從被抓到現在都三天了,但書生們也只是把他關在房裡,並不綁他,怎麼臨到頭反而要綁著他了?
黎寶璐看了他一眼,當然不會告訴他是為防止他自殘然後誣陷他們用刑。
戳穴道是不會留下印記的,更別說傷口,但這屋裡東西不少,想要在身上弄出傷太容易了。
黎寶璐綁好人拍拍手便下去了。
顧景雲讓人拿紙筆上去做筆錄。
這邊的動靜瞞不住隔壁的吳大夫,他越發焦躁起來,想到家中才兩歲的孫子,他一咬牙還是扣響了門扉,對外面看守的人道:「我,我願意招供!」
守門的人張大了嘴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