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小舅絕不會無的放矢。
夏靖也不隱瞞。“今兒一黑早,我就發現周圍出現了好幾個陌生面孔,最近有衝突的只有木靖,除了他。我想不到還有誰會做這等事。”
在段梓易的刻意營造下,木靖來會亭城後接觸的基本都是他的人,所以,不該他知道的事他是半點不知道,只以為夏家好收拾得很。更不將夏家對面的鄭家看在眼裡,卻不知真正的老會亭人絕不會主動去招惹夏家人!
在這種情況下,他對夏家出手確實極有可能。
夏含秋想也不想就點頭,“小舅,你送瑩瑩上山。現在就去,三師兄,你辛苦一趟,在路上護持一二。”
“行,弟妹肚子裡的孩子可是我們盼著的寶貝,怎麼都不容有失。”杜仲率先起身,順便扯了夏靖一把,擺出了師兄架子,“還坐著做甚?去準備準備,兩刻鐘後我們就走。”
夏靖被上面三個師兄欺負慣了,聞言也只是聽話的起身,半點不反抗,“我馬上去。”
“還真當自己是這一畝三分地上的地主了。”陳辰笑容都是冷的,就如三師弟所說,弟妹肚子裡那個是他們兄弟幾個共同期待著的寶貝,說得再難聽點,若這一胎是個帶把的,以後他們兄弟幾個都指著他養老呢,木靖敢把主意打到弟妹身上,真是找死!
“二師兄,你悠著點,木清離開前說了,木靖不能死在會亭城,這會給木家老爺子直接插手會亭的機會,真要來個貪得無厭的老狐狸豈不是更麻煩。”
“我不要他的命,讓他麻煩纏身總沒問題。”心念一轉,陳辰想到個不錯的主意,起身道,“我去找三師弟說點事。”
看著人飛快的走了,夏含秋看向段梓易,“我總覺得二師兄起了壞心眼。”
“那也是針對木靖去的,壞就壞了吧。”段梓易輕飄飄一句後就岔開話題,“你不是說今天要將硝煙的一個情節寫完?”
說起這事,夏含秋也沒心思揪著之前的事不放了,嘴角往下彎,“我還在考慮要不要寫這個情節,太過慘烈。”
“依著自己的想法來寫,不要考慮太多,你只是個著書人,不管別人是要學還是如何都得別人有那個心思,這些你控制不了。”
段梓易牽住人起身,一高一矮,一前一後慢悠悠的往外走,東昇的太陽斜斜照來,將兩人的身影拖得老長老長。
聽了換之的話,夏含秋真就不再猶豫,就如換之所說,依著自己的想法來,他人心裡怎麼想不由她控制。
城主府內,一眾下人都低眉斂眼的,呼吸都放到了最快。
宅子裡的其他動靜便越發的刺耳。
冬娘看著床上地獄一般的畫面,全身都在發抖,想要逃,可稍一移動,身上傳來的刺痛便讓她嘶嘶吸氣。
可這點響動在另一個女人的哭喊尖叫聲中淹沒得連她自己都沒有聽到。
冬娘讓自己別去看,可一想到自己一會不會比她更好,又忍不住看過去。
那個平日裡衣著華麗的男人,這會散了頭髮光著身子,如同瘋子一般一邊在女人身上馳騁,一邊用力揮著鞭子。
這鞭子也不知是用什麼做成的,一開始打在身上的時候沒有半點痕跡,可鑽心的疼,等到一夜過後,那些鞭痕才會顯露出來,青的紫的縱橫交錯,醜陋無比。
可在她眼中醜陋無比的痕跡,在木靖眼中卻極美,當他用痴迷的眼光看著自己身上的痕跡時,冬娘覺得這個男人就是個瘋子,瘋子,瘋子!
她從小就嚮往貴夫人的生活,想著有朝一日自己也要過上那樣的日子,所以她極為愛惜自己的一身皮肉,不讓身上留下半點痕跡,平日也會將鬱娘省吃儉用給她買的臉油擦在身上。
鬱娘雖然不解為何她的臉油用得這般快,卻在她要的時候從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