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子一兩,車前子三錢,山楂二錢,陳皮二錢,何首烏一錢半,甘草一錢,枳殼一錢。自己去配,俺的獨門配方——…”
徐羅跟著後面還說東說西,我卻在心裡打起了鬼主意,呵呵,和這些不得了的孽障們玩玩“曖昧”遊戲,也不錯哦!
9
應祺和餘米。
從小,世人看見了,都會嘖嘖驚豔:多精緻的一對寶貝啊!
慧黠,輕靈,純真,優雅,驕傲,放縱,任性,冒險精神,決斷,勇敢地犯錯,承擔責任,怪僻——————
這兩孩子絕對是那種惹下了滔天大禍,依然可以閃著清澈的大眼瞅著你:我們是最聽話的孩子。迷惑著世人一愣一愣的禍害。
有人喜歡我們,
有人厭惡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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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更多的人,是不瞭解我們。
他們以為,應祺和餘米是兩隻生來交纏的藤蘿,誰割捨了誰,就意味著毀滅,意味著彼此在對方心裡種下了刺,永遠拔不掉的刺!
殊不知,他們根本就看輕了我們。
交纏的藤蘿,我並不否認這樣的比喻,只是,交纏的藤汁並不是他們心中的愛情,應祺之於我,我之於應祺,更象是骨血裡迷失的那一個部分。我們的默契是天成的。
六歲時,我碰到他。
永遠記得,那個幽靜的清晨,我開啟寺院的大門,看到了那雙清淨的眼睛,彷彿千萬年的塵緣開始啟動————
小小的身體跪在慈鎮禪師的面前,眼神固執而堅決,
“你還那麼小,為什麼要出家呢?”
“我雖年僅六歲,父母卻已雙亡,我因為不知道為什麼人一定要死亡?為什麼我一定非與父母分離不可?所以,為了探索這層道理,我一定要出家。”
清晰的說出每一個字,沉著冷靜。
幾天以後,我才知道,那個清晨的前一夜,應祺的父母空難逝世。
“好!我明白了。我願意收你為徒,不過,今天太晚了,待明日一早,再為你剃度吧!”
這孩子已經在寺門口跪了一天,誠心可鑑。
“師父!雖然你說明天一早為我剃度,但我終是年幼無知,不能保證自己出家的決心是否可以持續到明天?而且,師父!你那麼高年,你也不能保證您是否明早起床時還活著。”
太犀利的言語,反而讓慈鎮禪師笑開了顏,“好個靈性的孩子,佛曰,珍惜現有,好吧,馬上我就為你——————”
“慢!”
這時,我跳了出去!因為,佛看中了他,我也看中了他。
“喂,空淨之地哪是如此容易就能進來?你需要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搖頭晃腦地走到他面前,慈鎮禪師彷彿就料著我會跳出來搗蛋,微笑著轉身而去,
“師父!”
男孩兒有些急了,起身就要追去,還不忘狠毒地瞪我一眼,
“先回答餘米的問題吧!”
男孩兒轉身憤憤地看著我,我笑地更得意了,
“佛經上說,‘須彌藏芥子,芥子納須彌’,有人卻說,這未免失之玄奇,小小的芥子,怎麼可能容納那麼大的一座須彌山呢?你能跟我解釋解釋嗎?”
毫不否認,我就是在他面前賣弄我的佛學知識,靜慧師太天天拿著戒尺逼著你罐的佛理,不拿出來顯擺顯擺,怎麼對得起我天生傲慢的小性子?
男孩兒不語,只非常陰鬱地盯著我的眼睛,要是他現在能一口吞下我,我想,他決不會猶豫。可俺,絲毫不受影響,悠哉悠哉依然,
“回答不出來嗎?對不起,施主,佛門拒絕你了。”也不知道,我那時候小小年紀真有那麼壞?竟然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