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前,瀟灑地坐在了自己的搖椅上。
歐陽烈靜靜地站在辦公桌前,一雙深邃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她:“是不是你做的?”
趙雪一臉莫名其妙地瞪回他,十分不爽他審問犯人一般的語氣,“沒頭沒腦的,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不用裝了,我知道你不喜歡她,但是你也沒必要做得這麼狠。”歐陽烈臉色驀地變得沉黑,雙手重重地拍在她的辦公桌上,“你大可以衝著我來。我以為和你經歷了這麼多年我多少也算了解你,卻不想你果真還是個蛇蠍女人。”
趙雪因著他脫口而出的“蛇蠍女人”,心頭一陣帶著沉重委屈之意的怒火熊熊燃起,臉色倏然變得猙獰狂怒,“歐陽,注意你的措辭,不要莫名其妙就為我冠上莫須有的惡名!”
歐陽烈重重地哼了一聲,眼角餘光瞄見了她適才放在桌上的一沓資料,伸手便想要搶過來閱讀,卻不料手才剛抬起便被趙雪用力地拍了下去,狠狠地扣住了他要拿資料的手腕。
“你已經不是刑警了,這是刑警部的機密檔案,請恕我不能讓你隨意查閱。”趙雪秉著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冷凝著神色與那隻莫名其妙的狂獅對峙著。
但是歐陽烈根本不吃這一套,左手狠狠地甩了過來把手中的資料搶奪了過去,引得趙雪的面上閃過了幾分認真與惱意,纖臂一揮便用上了近身格鬥的技巧,與那名狂妄的男子在不算寬敞的辦公室內切磋了起來,目標則是那份洋洋灑灑的一沓資料。
一面格擋著趙雪並不若的攻擊,歐陽烈一面沉著這面色淡然給出了自己的建議,“你的格鬥技巧一直在我之下,更甚至可說我是你的師父,你不可能搶過我的。規則是死的,我只是要看一下資料,如果你不是心虛,根本不需要這麼緊張要搶回來。”
趙雪嬌俏的臉上泛著幾絲因為羞惱而形成的紅暈,“你閉嘴!我現在是警隊的隊長,你不過是個平民,你沒有資格看警部的資料!再者,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重重地一拳擊了過去,趙雪用了八成的力度,想說要透過盲位給歐陽烈致命的一擊,卻不想被他的大掌狠狠地截住了她的攻擊,更甚把她的手臂再次彎到了身後,膝關節被他的腳狠狠一拐,她便悶哼了一聲跪在了地上。
“你到底要做什麼!”趙雪雙手被牽制在背後,單膝跪在了地上,另外一隻腳的腳踝被他另外一隻腳狠狠地踏在地上,整個人根本無法動彈,可說只能任人擺佈。此刻她的嬌容上染上了濃濃的惱意,實在想不懂身後男子的心思。
歐陽烈沒有理會她的問話,一雙黑眸帶著肅意認真地查閱著手中的資料,翻到了零的頁面,清晰地看見裡面赫然有著一張當初在機場的錄影機錄得的她帶著墨鏡穿著披風的灑脫身影,並詳細地標明瞭她人在大理,不久前受到殺手盟殺手狙擊入院的資料。
臉色一沉,他抽出了這份資料狠狠地衰在了地上,面上一陣冷酷,“你還要否認麼?你查到了她的資料,居然還把她的身份強行加在婉兒的身上讓各道殺手前來尋仇,你有什麼解釋!”
趙雪扭頭看了看地上的資料,正好瞧見了上面寫有自己的批註:身份神秘,線報稱人在大理,可追緝物件。
聽及他提到了“婉兒”的名字,趙雪馬上想到了那便是那家客棧溫婉老闆娘的姓名,“和她有什麼關係?我什麼時候把零的身份強加在她身上了!”
歐陽烈一張刀削的俊容滿是稠密烏雲,從一旁的衣袋中掏出了一張照片,扔在了零的資料上頭,“這不是你做的?”
趙雪吃驚地望著那張照片,上面那個可人的女老闆側影的右下方赫然寫上了“殺手零”的字樣,“你怎麼得到這張照片的?”
“我從未想過你竟然會是這麼無情這麼陰險,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她就是零,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