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滿的捏捏他的手,又問了一遍:“缺了什麼啊?”
木清的臉忽然變得通紅,低著頭哼哼:“就是那什麼的時候用的那什麼嗎,我看書上說男子之間是一定要用的。”
轟,東方柏的臉比剛才還紅,他終於明白過來缺的是什麼了。作為一個有著豐富經驗活過兩世的男人,他自然懂得‘那什麼的時候’是什麼時候,自然也明白兩個男人第一次該用的是什麼東西。他沒想到木清竟然查的這麼清楚,還如此明目張膽的說出來。
“別說了~~”東方柏小聲說,急急甩開木清的手,埋頭向前走,“我先去洗漱一下,剛回來身上還髒著呢。”
東方害羞了呢!木清嘿嘿傻樂。樂了好久才終於挪動腳步,進藥房配那個藥膏去了。
東方洗漱完出來的時候已經重新換回女裝,心情愉悅的就連院子裡的藥架子都怎麼看怎麼可愛。
這樣的好心情一直維持到木清睡著之後,木原叫他去商談事情。這回木原和阿妮夫妻兩個都在,只不過主講人變成了木原。
“東方啊,你應該也猜想過我們兩個的身份吧?”還沒等東方說話又接著說,“別忙著解釋,我們叫你來就是要說這事的。清兒是個死心眼的孩子,他說了要跟你成親就一定會跟你成親,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你也不用擔心我們會反對,為了清兒,我們贊成還來不及呢。”
這個時候阿妮也不提反對意見了,只是點點頭表示贊同。
木原接著說:“相信你也看出來了,我善醫阿妮善毒。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川蜀神醫門,不算清兒的話,我是神醫門的最後一個嫡傳弟子了。神醫門淡出江湖幾十年,估計除了一些老傢伙也沒幾個人知道了吧。阿妮的門派倒是跟你還有些淵源的,五毒教算是日月神教的附屬教派吧。阿妮本來是五毒教的護教長老接班人,偶然與我相識,然後相知相戀。當時我們兩個年少輕狂,惹下不少禍端,只能東躲西藏,直到隱居到這個山谷裡才消停。也是那時候阿妮壞了身子再不能有孕,後來拾得木清還讓他筋脈受損一生不能練武。”
東方垂眸想了一會兒問:“前輩說這話的意思是?”
木原嘆口氣說:“年少輕狂的時候闖下禍端是真,可也得了不少好處。清兒是我們兩個的傳人,那些東西早晚是要傳給他的,偏偏他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我們是想,如果有一天木清身份洩露,希望你能做到不離不棄。”
東方微笑著看向阿妮說:“前輩當初的反對怕也是試探居多吧?”
阿妮沒好氣的回答說:“我要是真反對你以為靠你幾句話就能解決?估計那時候你連進都進不來。”
木原很無奈的笑笑,阿妮這人就是嘴硬,明明聽說東方柏回來的時候嘴角翹得那麼高了都。
東方跪下來起誓說:“我東方柏在此起誓,此一生與木清相知相守不離不棄,若有二心天地不容!”
話雖簡單,但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阿妮一聽這話含著眼淚笑了,在她的眼裡好人的定義就是:對木清好的人。
投桃報李這回事阿妮做起來很是熟練,東方柏即表了態度,她也不再說什麼,回頭就幫著收拾成親的一干事宜。雖然還是有點養大的徒弟被人搶走的心酸。
之後的一切就順利多了,東西都是現成的擺放好就行,也不用請七大姑八大姨的來喝喜酒吃宴席。
讓東方的心情有些微妙的是,木清給他準備的喜服是全套的鳳冠霞帔。在穿上的瞬間,東方有種他本來就是個女人的錯覺。
行禮那天,木原既是高堂又是司儀還要負責突然間很多愁善感的老婆,忙了個不亦樂乎。在喊完送入洞房四個字的時候撥出口氣,終於結束了!
洞房裡,木清用秤桿子挑起紅蓋頭的時候大氣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