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你奶奶說這話的時候，恰巧被我和程珊珊聽見了。我聽見後，沒太當真，畢竟宋家大小姐可不是什麼人想娶就能娶的，但程珊珊好像當真了。」

「我看她臉都綠了，還以為她會因此和顧行雲撕破臉，還想著坐收漁利，沒想到她居然忍下來了，權當沒聽見。」

「這事之後沒兩天，宋凝就出車禍死了。她死後，程珊珊並沒有再以幫顧行雲奪權的事情要挾他娶她為妻，當時，我只當她是怕了，擔心沒有宋凝，還有張凝、李凝……」

「現在看來，她可能是怕了，也可能是落了什麼把柄在顧行雲手中。比如，她謀害宋凝的證據。」

「我會幫你調查當年負責宴會現場的安防系統的人員名單，不過，事情已經過去四年之久，不管程珊珊也好，還是顧行雲也罷，都不可能讓這樣一份名單留到現在，特別是顧行雲，他想要抹去這樣一份名單再輕易不過了。」

一個殺人兇手，一個包庇殺人兇手，就算顧行雲有本事脫了自己的包庇罪，但程珊珊的罪名一旦定下，也等於斷了他的一條臂膀，對於她而言，可以說百利而無一害。

可惜時間過去太久了，確鑿的證據應該都已經被處理乾淨了，只能看有沒有什麼佐證，即便定不了程珊珊的罪，也能讓她得罪宋家。

宋凝可是宋老爺子的寶貝疙瘩，但凡有證據指向程珊珊是害死宋凝的兇手，哪怕只是定不了她的罪的佐證，他應該都不會放過程珊珊，包括程家。

顧行舟聽完她的話後，越發覺得程珊珊就是害死宋凝的兇手，但顧行雲……

「我哥不可能是幫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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