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
這樣想著,老祖的嘴角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天資冠絕者,例如唐天,看重道義,高望永無止境的武道巔峰;七大王朝的君王,玄華信天機之說,君王整天沉浸在煉丹之上;擎荒君王嗜殺,但凡反抗者一律斬殺;凌蒼君王沉迷美色跟雙修,不過廢物一個……天下人,誰人不被**矇住眼睛?權謀之術,唯獨吾一人獨佔!”
這一點上,唐家老祖真的是天下第一,他的心中只有對唐家的掌控,對於權力完全陷入到了一種瘋狂的狀態,所以他在這方面做的比誰都好。
唐家在他手中的這五百年之中,也真的沒有什麼太大的變故;但是這樣的唐家,真的能夠與世長存?唐家人,到底在為什麼而活?是唐家,還是唐家老祖?老祖所有的事情都做的那般完美,即便有反對之聲,也早早地被剷除掉了。
忽然,幽暗的山洞之中投進了一縷光芒。
“是誰?”唐家老祖正沉浸在謀劃今後百年的大權在握之中,突然被人打斷,心中自然不喜。更何況,誰可以不詢問就擅自闖進來?
腳步聲很快臨近,那道黑影也逐漸顯露出了他該有的模樣。
“守鶴?”唐家老祖想了諸多的人,唯獨沒有想到進來的人竟然是唐守鶴。雖說心中萬分吃驚,老祖也很快鎮定了下來,並且開始推理所有的可能。
“老祖,你大概不會想到是我吧。”唐守鶴微微笑著,露出潔白的牙齒,卻將血色的嘴唇襯托的更加明顯,那好像是剛剛喝過血的嘴唇,略顯詭異。
老祖坐正,緩慢地說道:“守鶴,這些年委屈你了。中慕自殺謝罪,接下來的家主之職,就由你來承擔好了。”
唐守鶴沒有像老祖想象那樣受寵若驚,而是平靜地說道:“唐家的家主,本就應該輪到我了。只是唐中慕死的太簡單了些,太簡單了,他的家人,也死的太簡單了。”
老祖的目光之中閃過一絲警覺,暗中調動起體內的靈力,語氣依舊平和地說道:“守鶴,你也知道,唐家勢力盤根錯節。就算是我,也不能將所有的子孫一概鎮壓下去,我們身為唐家人,總要為大局著想啊!這些年,你忍辱負重,挑起唐家的重擔,實在是難能可貴!”
唐守鶴臉上的肌肉抽動了起來,終於忍不住,大聲笑了起來,最後卻笑的有些猙獰起來,他盯著老祖,只是笑,沒有說話。
“守鶴,你笑什麼?”老祖顯得有些驚愕。
“今日老祖,我算是真正見識!哈哈!能夠掌控唐家近五百年的人,正是應了那句老話:老而不死是為賊!老祖,你應該是東仙域最大的老賊了!哈哈,老祖,您的樣子還真是滑稽至極!”
老祖臉上有了慍色,說道:“守鶴,你到底有何事?”
唐守鶴再次冷笑了一聲,正準備說話,腳下突然有黑影暴起,將其完全束縛中。黑影來的實在是太快,根本容不得人有半點反應。
影絞縛殺!
砰!
一蓬血霧在洞穴中散開!
以神隱境的修為襲殺全一境,實在是太簡單不過的事情,然而老祖還是極為謹慎,趁著唐守鶴不注意的時候,才施展出最得意的靈術,力求一擊必殺。
“不管你是什麼目的,你還是死了才好。”老祖的臉色有些陰沉,迅速地理清了諸多的事情,知道唐家要發生不得了的事情,立刻向著一塊不起眼的石壁走去。
面對王石的時候,都未曾動用的唐家底蘊,老祖此時卻不得不拿出來了,他要防備萬一。
咻!
鋒利的匕首刺來!
老祖忽然側身,身上的靈力陡然爆發,反手向著對方甩去一枚淬有劇毒的道釘。
“哈哈!老祖也會這樣的小手段嗎?”唐守鶴用特殊的靈氣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