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法了,所以不需要名字了。”
人人都可以說不喜歡別人的恭維,可是真的聽到巧妙的恭維,就會感覺每個毛孔都張開了,那種感覺可是比吃上一頓飽飯都要爽上無數倍。
斜眼哼哧了一聲,說道:“你這個龜孫兒,真他孃的能說,死人怕是都會被你說活了!”
歪嘴說道:“不用跟他瞎叨叨了,鬼話連篇。”
戲子淡淡一笑,看了看四周開始湧動的血色霧氣,對著王石說道:“我們該走了。”
歪嘴斜眼向著對方看了一眼,卻並沒有再多言。
誰都不知道這兩個老怪物到底活了多久,只是無名榜上的其他人都知道他們兩個老怪物的存在,任何人都沒有他們兩個活的更久。
二十三號跟三十三號至少存在了千年的時間,而這千年的歲月中,他們真的沒有去探尋過最後一城嗎?
他們必定去過!而以他們的修為,到達不了最後一城嗎?
戲子所說的第三條規矩雖然成立,可是對這兩個老怪物適用嗎?
此時的相視無言,已經可以說明著兩個老怪物對於最後一城知道的並不會少。
戲子自然察覺到了這個細節,他喚起了眾人,向著白馬黑車那裡走去。
單純地待在這片城池的廢墟中,都會遇到無數妖獸的攻擊,要是繼續前行,遇到的危險無疑將會更加恐怖。
還有兩天,真正的緋色之月就會降臨,不能再耽擱下去了。
天空上的緋月已經接近圓滿,四周霧氣的血色也更加深。
白馬黑車作為這裡極為扎眼的顏色,緩緩地探進了血色霧氣中,好像是就此駛進了一頭妖獸的巨口之中。
王石等人也不再跟隨著白馬黑車,而是全部都坐進了車廂。要是在下面行走,說不定何時就會走丟一個,那將是不可逆轉的損失。
歪嘴跟斜眼兩人吃飽喝足,佔據著大部分的地方,四叉八仰地躺著,響起了呼嚕聲。他們自然不會在意什麼危險。
王石還在擰著眉頭,在思索刀法的問題,很難突然明白。戲子在血霧中辨別著方向,確保路線不會偏差的太大。其餘的人則都在警惕著四周的動靜,隨時都會出手。
忽然間,王石抬起了頭,目光緊縮,盯著某個方向。在這片血霧之中,他對殺氣的感知要比其他人強上不少。
“停!”
戲子立刻讓馬車停下,眾人也都不由得緊繃了起來。
血色霧氣,開始緩緩地向著馬車靠攏,像是絲絲柔滑的線,逐漸將這黑白之色覆蓋。
王石眯起了眼睛,手忽然握在妖刀厭殺上。
“來了!”
血霧湧動而起!
——
“接下來,只能跟你合作了。”公子依舊坐在他那頂華貴的轎子之中,面如冷霜,聲音更是寒冷無比地說道。
君劍將腰間的酒葫蘆解下來,將最後一口酒喝掉,又倒進去了一些水,晃了晃,又倒出來喝掉,砸了咂嘴,笑著說道:“好說好說。”
這兩個生死對頭只得合作,因為再沒有可以合作的人。
“希望你不要死在裡面。”
“哦,怎麼關心起我了?”
“你能夠活著出來,我才可以殺你,希望你不要死在別人手上。”
君劍笑道:“借你吉言。”
“不要再廢話了,走了。”
兩人的身影很快就沉入到了血霧之中。
……
“今年蹦出來的人似乎特別多。”黑袍低聲說道。
“因為十一。”刀客認真地擦拭著手中的刀,冷聲說道。
在他們的四周,匯聚了不下百人,全部都是各自佔據著一塊區域,互不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