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胸口還不到半天時間,就要上交充公。
不甘啊,好想用僅剩的二兩銀子去藥店弄個半斤砒霜給掌櫃的拌飯吃。
在劉掌櫃的威逼下,徐陽顫巍巍的掏出了那張五十兩的銀票跟兩錠銀子。
眼不見,心不煩,很好,交到了死老頭的手裡,決定回房抽死自己,丫的,為毛要說七十兩,難道不可以說成七兩嗎?
邁出去的步子剛走到兩步又戛然而止,還是沒有勇氣啊,徐陽不光怕死而且還很怕疼,改變主意了,覺得應該跟劉掌櫃好好談談。
一個瀟灑的回身,大馬金刀的坐在劉掌櫃身旁,很不客氣的端起一盞茶,囫圇吃了一口,然後搭起腳腕,抖啊抖。
“掌櫃的,其實我們應該談談。”
劉掌櫃錯愕的看著白淨的書生在片刻之間做出蠻人的粗魯舉止,不由晃了晃眼,一時也不知說些什麼。
劉掌櫃看著徐陽,閃電般的將手裡的七十兩銀子塞進了胸懷,面不擇慌道:“談甚?”
“談感情……”
劉掌櫃道:“我是掌櫃,你是夥計,而且接觸不到兩個時辰,跟你沒感情。”
擦……好薄情寡義的話,但回頭想想,自個兒還是今早打卡上班,接著這死老頭花了半個時辰交到了一些事物就匆匆外出了,貌似碰面的時間還不到一個時辰啊。
“好吧,談錢。”
“月俸一兩半銀子,包吃包住,事先就已經談妥,還有甚可談?”
徐陽:“……”
注視著劉掌櫃的那張樹皮老臉,奸啊,太特媽的奸了,買砒霜的念想也越來越強烈了,怎麼辦?
深吸了口氣,徐陽道:“掌櫃的,那幅山竹圖的價值你比我清楚,但它為何能賣出七十兩銀子,你不覺得奇怪嗎?”
劉掌櫃思索了一下,爾後嘆了口氣,神情有些禿廢,“看來我不得不接受現實了。”
徐陽笑了,知錯就改;善莫大焉,還是好孩子……
正當徐陽尋思是跟劉掌櫃五五分成還是六四分成,之見劉掌櫃痛心疾首的放下了茶盞,喃喃自語道:“唉,看來真的是上了年紀了,要不是方老爺慧眼識珠看出了那幅山竹圖的不菲所在,我都險些以清倉價甩出去了。”
徐陽愣住了,很想……很想將手裡的茶盞扣這老不羞的腦門兒上,太不要臉了。
同樣也認識到了一個道理,終於明白朱元璋為何將商賈貶為末等人,從先前的幕家老爺到現在的劉掌櫃,徐陽都深有體會,奸啊,太奸了……太監?
徐陽受傷了,一臉悲憤的瞪著揪著一撇羊鬍子的劉掌櫃,也知道想要從他的手裡扣回一絲提成,無疑是徒步上青天。
認栽了,狠下心我不要了,但相信方老爺那字畫腦殘粉還會再來,到時候我讓你慧眼識珠……
徐陽仰著頭走了,是在劉掌櫃的錯愕下離去的,不舒心的一天就算這麼過去了。
…………
時間一晃,數天匆匆而過,徐陽百般無聊的趴在桌上玩轉著手裡的三枚銅錢,藉著眼角的餘光看著人聲鼎沸的大街。
忽然一雙高挑的美腿呈現在他的眼前,徐陽的眼中閃過一抹垂青,目光逐漸上游,女子生的百秀體面,個子竟有一米六五增上,放在大明朝算是一個另類吧,再從相貌上看,芳齡不過十七八歲,目光再次移到雙腿,徐陽斷定這妹子還尚未婚嫁。
生在古代,大家閨秀視貞潔如同性命,兩腿夾的那麼緊,必然還是處,可見她潔身自好,木有亂搞。
趴在桌上看美女這是一件很有藝術感的事,而這件事自徐陽從上班簽到的那一天起就沒有一次曠工,其實他認為劉掌櫃應該要另外支付二兩銀子給他當做全勤獎,再加一朵小紅花,毅力如此龐大,難道不應該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