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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是在這大肚商賈這兒受了極大的委屈,鼓著腮幫,眼眶一片嫣紅,接著說道:“那隻玉鐲真的不是我弄碎的,我只不過輕然拿起,可還沒放在手心就自己碎了。”

徐陽點了點頭,授意幕晚晴放心,過後就對著商賈道:“掌櫃的,這事如何解釋?”

“解釋?我還沒問你們要解釋呢,弄碎了我的玉鐲打算如何處理?”

徐陽笑了,“玉鐲成色固然不錯,但也絕不是先唐之物,再者,本是破碎之物你卻招來訛詐,你說我們會如何處理?”

大肚商賈一怔,晃過神來便是張臉一怒,“你休要搬弄是非,我經營玉器數十年,是不是先唐之物豈會分辨不出,而你一黃毛書生又知道什麼,一者,你說我訛詐與這位小姐,可有真憑實據?不然我非得將你告上公堂。”

公堂,是個敏感的詞彙,隨即從大肚商賈的嘴中吐出,幕晚晴跟碧琴的臉色不由一變,神情略為緊張。

但徐陽卻是一笑而過,在幕晚晴的眼中顯得談笑風生,每句言詞,一朝動作都帶有濃厚的男子氣概。

前世徐陽便是靠盜墓為生,雖說盜來的陪葬品都屢不值錢,可對玉器又是有著一定的見解。

大明朝與唐朝相隔數百年,技藝是在不斷更新,從玉鐲的手工上看,若是細查紋理的話便就能一眼鑑真。

無論是橫切法,還是純手工打磨,再精湛完美的玉器都會留下紋路,玉石好玉,這點不假,但絕不是先唐之物,這點徐陽完全有信心否決。

至於玉鐲的是非,想要分辨,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拿一隻玉鐲當場摔碎在地,拿二者斷口作比較,結果顯而易見。

玉,是天地間精華醞釀而成,故而有‘美玉養人’的這一說法,玉鐲破碎,就算修補的再好,其中的養分也不及從前。

“你確信要告上公堂?我勸你還是免得自誤,是與不是,你心底自由說法。”

“我自己的東西還用你來指明,我也懶得廢話,兩條路,一是賠償我四百兩銀子,二是直接上公堂。

徐陽眯著雙眼,看來還是小瞧了這大肚胖子,口口聲聲喊著上公堂,難道他還有什麼依仗?

陡然……徐陽有種扭頭就走的衝動,貌似狀況麻煩了,而且這麻煩還將自己牽連進去了。

犯賤啊,真是他孃的犯賤,要是之前心狠一點,在街上推開碧琴那小丫頭仰頭就走,現在就已經坐在湖邊看妹子了,而不是在這跟大肚胖子爭辯是非。

更重要的是,就算爭辯贏了,自己是一點好處都沒有,要是當真被告上了公堂,貌似自己……呃……也沒什麼壞處了,我現在的身份只是一個公道人。

“上公堂便上公堂,我豈會俱你?到時在百姓堵審之時請出懂得玉器之人,看看你是如何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

“我……”隨著徐陽的這話脫口,大肚商賈就像霜打的茄子,焉了。

幕晚晴跟碧琴見此,頓時喜上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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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翡翠居,三人同行,碧琴因為是丫鬟的緣故居後,徐陽便是跟幕晚晴並肩。

從晚晴的相貌來看,年紀也不過十之七八,常年坐於閨房,少見陽光,因此面板嬌嫩,走了半里路程額頭就滲出細汗,面頰也變的粉紅,這一路上來徐陽這廝可沒少作窺視。

同時在心底也為方才挺身而出的行為洋洋得意。

但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更何況幕晚晴跟徐陽壓根就不熟。

腳步停了,幕晚晴轉過身看了徐陽一眼,行了一禮,“晚晴謝過公子今日搭救之恩,若是他日空閒方可來齊鄉找我,到時晚晴必做地主之誼。”

說出這話,幕晚晴的面龐頃刻就讓紅霞瀰漫。

女子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