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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奴戰戰兢兢地起身,見公主沒怪罪他,只覺幸運,趕緊退了下去。
“救人要緊,所以我才等不及他稟報就進來了。公主,人在哪?”拉珍大大咧咧地說道,絲毫沒有懼意。
青桑有些奇怪地看著她,問道:“你叫拉珍曼巴?你來救誰?”
“呵呵呵,你真逗!我叫拉珍,不叫拉珍曼巴。”拉珍呵呵地笑著,笑得耳垂上的耳墜子直晃悠,那樣子倒平添了一份純真的美。
青桑好奇地看了看瑪喜。
瑪喜趕緊解釋道:“公主,這曼巴是大夫的意思。拉珍的全名叫古麗拉珍。”
青桑知道自己誤解後,也覺好笑,問道:“大妃與你可是親戚?”
拉珍撲扇著長長的睫毛,一邊想一邊說:“大妃的母親和我的祖奶奶是姐妹。”
青桑在腦海中繞了一圈,好笑道:“如此說來,你只要說大妃是你的表姨不就行了?”
拉珍也笑了,說道:“嗯,你真厲害,我是叫大妃表姨。”
“呵呵!”青桑實在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拉珍還是大夫呢,整個小迷糊。
“那是大妃讓你來的?”既然是大妃的外甥女,那肯定是大妃讓她來診治水慄的。
“嗯,對啊,表姨說你這有四個病人,只有褚連瑜一個曼巴,所以讓我來幫忙。”拉珍說完,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褚連瑜,興奮地跑過去,拉著褚連瑜的手搖晃著,大聲說道:“褚連瑜,我來幫你了,你高興嗎?”
褚連瑜窘得拼命想把手拽出來,一邊說道:“拉珍,男女授受不親。”
“什麼手手不親,我拉著你的手還不親嗎?”說完,拉珍似是想到了什麼,拉著褚連瑜的手親了一口。
這舉動羞得褚連瑜滿臉通紅,青桑則目瞪口呆。瑪喜臉色倒很平靜,沒有驚駭之色。而剛剛聞聲出來透透氣的草香、常安見此也是嚇了一跳。
“你是說這樣親嗎?”拉珍舉起自己的一隻手遞到褚連瑜面前,說道;“我親了你,你也要親我一下。”
褚連瑜只覺得羞愧地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青桑見了褚連瑜手足無措,窘得不行的模樣,好笑著上前拉過拉珍舉在褚連瑜唇邊的手,笑著說道:“褚太醫這幾日連日的照顧病人,實在是累了,連這‘親’的力氣都沒了。拉珍曼巴還是快快幫忙救治病人吧。”
拉珍聞言,竟也信了,一邊嚷嚷病人在哪,一邊衝著褚連瑜說道:“你去休息吧,今天我來照顧他們。”
說著就跑到常安、草香身邊,對他們上下其手,邊摸邊問:“你們傷在哪了,給我看看。”
慌得兩人邊說沒事邊往房間躲去。
“拉珍竟然是個大夫?”說實話,青桑見她傻傻呼呼的樣子還真不相信她會是個大夫。
不過,有一點,青桑已經明白了,她這府裡的情況怕是戎王、大妃早就清清楚楚了,即使她從未與人說起昨日的慘案中還有幸存者以及還有一個宮女草香來之前就受了傷。再想想,這兩天人來人往的,又有人幫著抬傷病員,自然會有人稟告了大妃、戎王。其實,這也不足為奇。
“公主,王子回來了。”剛剛攔著拉珍的那個男奴又進來跪下稟報。
“嗯,王子在哪?我這就去。”青桑道。
“稟公主,王子一回來就去了廚房,說是尋了好吃的要給公主做。”男奴道。
“什麼?他要下廚?”青桑奇道。
“是的。王子是這麼說的。”男奴道。
“是嗎?你起來吧。瑪喜,我們去瞧瞧!”青桑有些好奇,更有些興奮,這符熙給他尋了什麼好吃的呢?
瑪喜趕緊應了,隨公主前去。
“對了,你叫什麼?”青桑忽然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