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曲珍讓她去的呢?而這賤人趁機就設了這個局。”
青桑“呵呵”笑了兩聲,說道:“曲珍夫人要私會達格為何要邀她到府裡來呢?豈不是太不知遮掩了嗎?而若是說達格意圖染指夫人,那為何不尋個更好的時機,卻自個送上門呢,即使是喝多了酒,那王妃府中那麼多人都是聾子嗎?再說這蒲青璧自稱一切都是由她所為,但她一個小小女奴單憑一人根本無能力完成這個局,依我看她是在害怕,她害怕什麼呢?曲珍夫人已死,對她已不可能構成威脅,那她最怕的還是事實真相背後的主使者……”說完,青桑意味深長地看了枷洛一眼。
“王妃,可還記得那日在篝火臺上你我的賭注?”青桑不等枷洛開口,接著說道。
枷洛的臉白了,但她不相信青桑能拿她怎麼樣,畢竟青桑手裡沒有證據。
聽到青桑這麼說,火茸疑惑地瞧著枷洛。
“那日臣妾喝了不少酒,不記得了。”枷洛躲避著火茸的目光。
“是嗎?那寶翎你來說說看。”火茸盯著枷洛,說道。
枷洛看向青桑,眼神中有著威脅和恐慌。
青桑垂眸露出一抹冷笑,再抬眼時,大聲地說道:“王妃和寶翎打賭,我若跳舞輸了,她就要達格。”
在場的人都變了臉色。特別是枷洛,歇斯底里地撲倒火茸面前,跪在地上,哭道:“王,你千萬不能聽信寶翎的片面之詞,她是為了救達格胡說的。枷洛的心您還不知道嗎?王,您千萬不能信她。”
火茸初聞此言也是震驚,但聽了枷洛的哭求也有些猶豫,確實他不能光聽信青桑的一面之詞。而且,若不是萬不得已,他不願動枷洛,他還需要默第族的兵力。
火茸嚴肅地對青桑說道:“此話可不能亂說!”
青桑正要開口再說什麼,就聞身後傳來大妃的聲音,“王,恐怕寶翎說得是真得。”
大家又轉而看向大妃,只見大妃帶著旺姆及數十個奴隸浩浩蕩蕩地就走了過來。
按壓著符熙的幾人漸漸地也鬆開了手。
符熙徹底掙脫開來,跌跌撞撞地來到了青桑的身邊。
“大妃,你別血口噴人。”枷洛喝道。
“我是不是血口噴人,很快就知道了。”大妃露出了一抹陰冷的笑容,給旺姆使了個眼色。旺姆趕緊領命轉身走到院門外,一會兒的功夫,兩個人就押著一箇中年婦人進來了。
此人,青桑見過一兩次,是枷洛身邊的。
“王,剛剛我在去默第必經的道上攔到了桑卓,從她身上搜出了這個。”大妃從旺姆手中接過一張摺疊好的羊皮,乘上給了火茸。
火茸抖開從上至下看著,臉色也隨之變化,看完後,問桑卓:“信上所說的除去達格之事,指地是什麼?"
桑卓知道火茸的手段,全身像篩子一般的抖著,抓著她雙臂的奴隸手一鬆,她就像一灘爛泥一樣滑到地上。
“快說!”火茸喝道。
“王……”枷洛上前想要說什麼。
“你閉嘴!”火茸用殺人般的目光狠狠地掃了枷洛一眼,嚇得枷洛不敢吭聲,戰戰兢兢地跪在原地。
“王妃擔心達格王子回來後影響了佟?猛踝擁牡匚唬?識??12郵琢煜氚旆u?ゴ鋦瘛u夥廡攀前12郵琢斕幕匭擰!鄙w克檔饋?p》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火茸轉頭問枷洛。
枷洛垂死掙扎道:“這些都是他們串通起來陷害臣妾,王不要相信他們。”
火茸冷笑道:“看來是要請阿加過來自己說說了。”
“不要!”枷洛尖叫一聲,她對旁人再怎樣狠毒,卻也不願自己的哥哥和族人丟了性命。
火茸不再瞧她,命軋魯秘傳阿加來科耳城。這邊再問桑卓:“曲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