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茸剛聽桑卓說了去默第阿加府中取信,這說明阿加昨晚並未來。
枷洛戰戰兢兢地說道:“回王的話。臣妾的嫂子懷著孩子,昨日傍晚突然暈厥,哥哥便未能前來了。”
“那你怎麼未來稟告本王?”火茸問。
枷洛繼續道:“那時,王已命軋魯傳了話,說要在大妃府中用餐,所以臣妾就沒回稟王。”
火茸盯著她看了會,又問青璧:“在曲珍房中的那男人是誰?”
青璧低下頭,說道:“奴婢不知。”
“嘿嘿,蒲青璧,你瞞得過本王嗎?有軍功的定是我北戎的將領,若說我北戎的將領,你會認不出來嗎?”火茸的話落在不知情的旁人耳裡聽不出異樣,但在青璧耳裡卻是莫大的羞辱,也讓青璧眼中閃過一抹深深的恨意。
青璧抿唇思量,最終開口說道:“是黑爾將軍。”
黑爾?不就是昨晚邀請符熙喝酒的那個嗎?看來一切早有預謀。青桑漸漸感覺出這是一個早已設計好的大局。
火茸沉默片刻後,忽而仰頭哈哈大笑起來。
所有的人都嚇得低下頭。
“枷洛,你應該知道聯合外將意圖不軌是什麼下場?”火茸道。
枷洛嚇得又哭了起來,嚷道:“臣妾真得是冤枉的啊?不信,王可傳黑爾將軍前來對峙。”
火茸冷冷地看著她,說道:“你還嘴硬嗎?不必傳黑爾將軍,怕是大妃手裡早有了證據吧?”說完,火茸斜眼?攘搜酃爬靄14痢?p》 古麗阿伊微微一笑,說道:“真是什麼都瞞不住王。”說完,便在旺姆耳邊說了什麼。不一會,又有人帶來了一個年輕男子。
那人一見戎王便跪下叩拜。
“你自報上姓名!”戎王命令道。
“小人名喚於提,是黑爾將軍麾下的,昨晚將軍與小人說了枷洛王妃的指示,要小人背了醉酒的達格王子到枷洛王妃府中的曲珍夫人房中。”於提竹筒倒豆似地統統說了。
“不,你胡說!”枷洛氣急敗壞地喊道:“定是大妃讓你這麼說的,是不是?”
“小人不敢胡說,有堰工大人為證,請王明察。”於提說道。
堰工不是大妃這邊的嗎?想到今天這事火茸、枷洛應該根本就不想她知道,但大妃卻私下派人通知了她,且前面一直沒出現,而一出現就使出了殺手鐧,這幾個關鍵的人物個個都直戳枷洛要害。看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古麗阿伊才是真正的幕後之人吧?借枷洛使計陷害符熙,將計就計又設了一局趁機除去枷洛,真是計中有計,局中有局,看來,大妃古麗阿伊的心機遠遠超過了自己的想象。青桑心中想明白了目前的形勢,也給自己敲了警鐘:在北戎,所有的人都不可以小覷。
正當眾人都在等待戎王下令去喚堰工時,火茸卻下令:“奪去枷洛王妃封號,貶為順常,幽居於新德。佟?猛踝幼〉餃滯醺?髟骸m蹂??釁漵嘀諶私雜寫簀?x謾!?p》 枷洛癱軟在地,眾人雖是疑惑戎王為何不再繼續審,但也不敢多言。
火茸說完起身邁著大步就走了,不再管身後的女人們再如何爭鬥。
“枷洛,收拾收拾就動身吧!”大妃露出了得意的笑。
枷洛不甘心地盯著古麗阿伊,狠絕說道:“你別得意的太早,總有一天我會捲土重來的。到時,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古麗阿伊不以為意地笑笑,說道:“那本宮就等著那天。”
枷洛用盡全力站起來,卻因跪了太久腿有些麻,剛站起來又險些跌了,旁邊的桑卓想要上前扶她,卻被她一把推開了。
“滾開!”枷洛罵道。
桑卓背叛了她,枷洛自是恨得。
“即日起桑卓恢復奴籍,收回原賜予土地。與枷洛順常一起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