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燁眼睛也不睜地嗯了一聲,摸了摸溫池的背:「睡吧。」
溫池目光怔怔地看了時燁一會兒,猶豫著開口:「對了時燁……」
時燁看著睡得很沉,卻還是在第一時間回應道:「嗯?」
溫池說:「那個花殷……」
頓了頓,他嘆口氣,「哎算了,沒什麼,睡吧。」
說著,他心事重重地埋進時燁懷裡。
時燁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像是真的睡著了,但他摟著溫池的手不自覺地緊了緊。
溫池意識沉重,他以為自己會很快睡著,卻一直在半夢半醒間沉沉浮浮,許多事在他的腦海里來來去去,如同繩子一樣纏繞著他。
他心裡藏著很多事,花殷的事,下毒的事,還有那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的事……
他感覺自己在慢慢接近真相,又感覺自己依然被困在迷霧中。
他不想逼問時燁,他想等到時燁主動向他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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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在一段時間過後,溫池沒有等來時燁的坦白,反而等來了他異常熟悉又異常恐懼的一樣東西——安胎藥。
初為人父的時燁無論做什麼事都非常積極,恨不得把所有能用的東西都用在溫池身上,若不是溫池的極力拒絕,他甚至會安排個大夫在溫池身邊隨時聽候差遣。
溫池對大夫這類人早就有了心理陰影,在聽那些大夫說他胎氣不穩需要服用藥物時,心理陰影迅速擴大到了原先的一倍之多。
幾個大夫開的安胎藥單子內容都大差不差,丫鬟們從藥房裡抓取的也都是上好的草藥,因此草藥熬出來的藥湯差不多是一個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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