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發生過, 他用沙啞的嗓音說道:「朕知道。」
「你就愛她到如此地步?你明知道她的狼子野心,卻依然留她在左右,放任她覬覦你的位置,放縱她踩在你頭上一步步往上爬……」說到一半,時燁猛然意識到什麼, 他倏地放緩了語調, 「還是說, 她的想法正好如了你的意,你早就有了……」
早就有了死心。
剩下的話,時燁沒能說出來。
驟然間,一切明瞭,曾經彷彿隔著一層朦朧面紗的視線迅速變得清晰起來。
他一直知道皇帝還在介懷著花嫣然救了他的事,然而他從未想到那件事早已成了一根針,深深扎進皇帝的血肉裡。
花嫣然還活著時,皇帝便深受她的影響,被迫愛著她、被迫關注她的一舉一動、甚至被迫接受她還愛著其他男人的事實。
原以為花嫣然死了,他便能從枷鎖中解放出來,卻不想他脫下了原有的枷鎖,又套上了後來的枷鎖——他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花嫣然,多少次午夜夢回,眼前浮現出來的總是花嫣然那張美麗絕倫卻冷淡疏離的面容。
哪怕他後來那般寵愛寵妃,卻還是會情不自禁地從容妃身上尋找花嫣然的影子。
這個枷鎖太過沉重,無時無刻不像一座巨山似的壓著他,壓得他呼吸的每一口氣都是那麼的艱難,也許容妃的所作所為,能將他從枷鎖中救出。
至於時燁——
他不是皇帝的親生兒子,皇帝可以為了種種原因由著他胡作非為,卻始終無法把他當做親生兒子來看待。
從前,皇帝捧著時燁,如今,皇帝快死了,倒也不必再裝模作樣的讓自己那麼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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