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住嘴。」
宮女道:「可是夫人……」
張彩繪聲色俱厲:「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
聞言,宮女頓時猶如被掐住脖子的鴨子,霎時沒了聲。
張彩繪見狀, 扭頭看向溫池, 原本神態嚴厲的臉上無縫切換的掛起了不久前那溫和無害的笑容, 她略顯歉意地拂了拂身:「溫公子, 小女管教無方,才叫下人在溫公子面前說出這等話,小女回去後定當狠狠的責罰她,還請溫公子勿將這事放在心上。」
溫池:「……」
他眼睜睜看著這主僕倆一唱一和,鬱悶得很,思慮片刻還是準備解釋一下。
然而溫池還未來得及出聲,身旁的若芳便已迫不及待地冒出頭:「你主子還沒說什麼,你這個下人卻是來倒打一耙了。你家夫人是好心,難道我家公子就不是好心了嗎?我家公子生怕將風寒傳染給各位夫人,寧願自個兒在榻上病著也不出來見各位夫人,哪料到我家公子的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
若芳不知何時變得這麼牙尖嘴利,說話就跟吐豆子似的,那些明嘲暗諷的話源源不斷的從嘴裡往外蹦,懟得那個宮女一愣一愣,也懟得在場所有人都紅了臉。
儘管若芳說話時的目光是落在宮女身上,可是她的炮/火無差別的攻擊了在場每一個人。
尤其是張彩繪,似是沒忍住,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溫池有些頭疼地說:「那個……若芳……」
「公子,你就別勸奴婢了,今兒哪怕被你責罰,奴婢也要說。」若芳說著,猛地哽咽了一下,剎那間眼眶和鼻尖都變得通紅,她兩眼包著淚水,擰起的細眉裡寫滿了無盡的委屈,「公子,你都病得那樣嚴重了,可她們執意要來見你,甚至見不到你就不走,她們可曾為你的身子著想過?倘若她們早些走,你也不用拖著病重的身子來受一個下人這樣的汙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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