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應他們,也都跟他們淺談了接頭人會怎樣做,所以對於這些看起來有些古怪的行為,他表現得很淡定。
由於車廂進入了密封狀態,靠的就是車廂內的空調抽風來為車廂換氣,所以大家身上的氣味就會顯得相對明顯。
方毅雙手抱住後腦,身子後仰靠在椅背上,鼻翼聳了聳,說道:“咱們這車上還有人噴香水啊?”
“咱們車上有位女同志。”司機呵呵的笑了笑,然後開啟了車廂的音響。播的是藍調爵士音樂。
藍調爵士的音樂有催情的作用,配合上那種怡人的香水味,讓人的精神得到了極大的放鬆。
司機的車技很不錯,一路下來都勻速行駛,在這樣的環境下,還真讓人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嶽鵬飛的精神繃緊得太久了,突然提供了這樣的環境,就在不知不覺中進入了淺睡狀態。
方毅則是跟著音樂輕聲亂哼,藉著昏暗的燈光看了看後座的女保鏢,說道:“馮老哥什麼時候也開始用女保鏢了?那老頑固不是很重男輕女的嗎?”
女保鏢是個身穿女式西裝的青年,她留著一頭順直的及肩短髮,鼻子高高,面板很白皙,五官襯托得很不錯,給人一種養眼的感覺。
聽到方毅和自己說話,女保鏢微微一笑,身子略略前傾,絲毫不怕自己胸前的雪白被看個徹底。
她手微微託著下巴,眨動了一下長而彎的睫毛,說道:“方醫生真會開玩笑。”
聲音如天籟,舉手投足盡顯風情,不經意的一顰一笑,就能調動男性的荷爾蒙。
女保鏢的第一印象,讓方毅產生一種錯覺。這個不是女保鏢,倒是像個小蜜。
是的,一個專門勾引男人的風**色。
方毅瞄了瞄逐漸進入熟睡狀態的嶽鵬飛,然後彎下身子走到後座坐下,看著女保鏢的俏臉,說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啊?組織給我的名字是黑寡婦。”女保鏢用極為勾魂蝕骨的眼神盯住方毅的眼睛,然後雙手互抱放到胸下,將那道溝壑擠了出來。
方毅也很是配合的瞄了那道溝壑一眼,然後抬頭說道:“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不像保鏢?”
黑寡婦輕輕嘟起雙唇,玉蔥指像是爬蟲那樣爬到方毅的肩膀,說道:“那你覺得我像什麼?”
方毅笑著抓住黑寡婦的手,一邊端詳著一邊說道:“像寵物。”
聞言,黑寡婦笑得花枝亂顫,胸脯上下起伏猶如滔滔江海。
她伸出另一隻手摸著方毅的俊臉,說道:“蜘蛛當寵物,你不怕被毒死呀?”
方毅微微一笑,回過身子看了看車廂裡安靜的氣氛,回頭指了指車頭的一盆小月桂說道:“我有一件事覺得很奇怪。”
“嗯?”黑寡婦瞪著無辜的大眼睛,說道:“怎麼了?”
方毅單手託著腮,嘴角上揚,說道:“月桂跟丁香混在一起會產生毒性,為什麼你們沒事?”
黑寡婦搖了搖頭,然後像是水蛇一樣纏住了方毅,說道:“會有毒嗎?我們不都沒事嘛。”
方毅的臉也跟著前傾,跟黑寡婦貼得很近,他微微一笑,手臂繞到黑寡婦的脖頸後,說道:“如果你不介意同歸於盡,你可以繼續裝。”
黑寡婦的神情突然一凝,繞在方毅腰後的手突然停了下來。在她的手上,不知何時多出來一柄小刀。
當然,在距離黑寡婦的後腦玉枕穴約半厘米的位置,有一枚銀針停靠著。只要她有一點妄動,就會立即身死。
黑寡婦看著方毅笑眯眯的臉,神情變得冷峻起來,說道:“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剛上車的時候。”方毅也斂起了笑臉。
其實,他不是剛上車就知道的。嚴格來說,他是在黑寡婦勾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