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粘著。尤澤爾記得有次他找高嶼去其它城市參加馬球比賽,來回大概需要三天,結果高嶼居然需要花50分鐘來推掉和那些oga們的約會,這才把時間空了出來。
但是現在麼……尤澤爾低頭看了看,可能是由於傷到了腺體,總之,高嶼目前僅憑完好的半張臉大概是無法吸引異性的了,畢竟連他也認不出來這是高嶼。
懷裡的人疼得顫抖了下,尤澤爾回過神,為自己不合時宜的聯想感到羞愧,忙關切地問:「你怎麼傷成這樣了?」
高嶼的腦子有點嗡鳴,連咳嗽都不敢用力,說話聲音低啞:「這個等下再解釋,但你先不要跟我說話可以嗎?我很疼,聽不清你說了什麼。」
「……好。」
為病人著想,尤澤爾乖乖聽了話,保持著這個姿勢等到藥效發作,等高嶼沒那麼疼了,尤澤爾才扶著才他起來,又溫柔地遞去水杯。
高嶼道過謝,一邊喝水一邊抹掉衣領上的血跡,可是卻越擦越多,即使他強作無恙,臉色也仍舊是蒼白的。
尤澤爾一把握住了他的手,皺著眉說:「沒用的,你該去醫院。」
都是s級alpha,尤澤爾還是專門研究資訊素藥物的,他當然知道這樣的傷勢放在人身上會是什麼感受,那簡直就像是用一把淬火的刀子在脖子上來回凌遲,根本不是兩顆止痛藥能頂住的。
「我的司機在外面,正好送你去醫院一趟,你的傷太嚴重了。」
尤澤爾說完就要把高嶼帶出去,高嶼卻擺了擺手,輕笑道:「沒事,只是低頭時不小心扯到了傷口,但二十分鐘前我才從醫院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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