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在說:「當然重要,嶼,不過今晚我其實打算邀請商楠先生去另外的地方。」
「……你們要出去?」
「是的。」尤澤爾點點頭,「所以替你上藥的事兒應該得暫時交給萊格去做。」
高嶼的動作停了下來,看向商楠的眼神有一瞬間的不友善,彷彿是在抱怨同事的瞎摻和給自己增加了不少工作量。片刻後他問:「尤澤爾,即使後天就是你的派對了,你今天也非和商楠先生出門不可嗎?大可以再等等。」
「這和商楠先生是兩回事,嶼,我趕回來是因為擔心你,幸好你的腺體沒有出事。」
尤澤爾說完又感覺有些怪異:「但是嶼,你好像……不想讓我和商楠先生單獨出門?」
高嶼一噎。
尤澤爾也回頭看了商楠一眼,想到剛才下樓也是高嶼主動提出來的,他忽然就反應過來:「難道商楠先生是你……」
「別胡說,尤澤爾。」高嶼一看就知道他要說什麼,也及時阻止了他:「我和商楠先生並不認識。」
「噢。」尤澤爾鬆了口氣。
「總之,我覺得商楠先生今晚的身體狀況並不適合跟你做任何的運動,最恰當的做法是讓萊格給他收拾一間客房,等明天天亮,我們再把他安然無恙地送回他的家。」
尤澤爾有些為難:「沒能採納你的意見我很抱歉,但我和商楠先生約定好了,我保證我絕對不是見色起意的畜生,如果他不舒服,我會停下來的。」
高嶼一愣,忍不住嘖了聲,額上也隱約浮出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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