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把你送給了別人一樣……我沒法像在郵輪上那樣做第二次了。」
「……?」
高嶼頓了頓,然後終於明白了過來:「尤澤爾,我是說,用剛剛那個東西——呃。」
他說一半就停了下,因為尤澤爾抱著他的動作太小心、太輕了,這個男人總是在關鍵時刻表現得紳士,而在平時騷擾他的時候又像是個輕浮的浪子。高嶼現在難受極了,可沒法忍受這樣的慢工。
還是給尤澤爾一點刺激更好……高嶼這麼想著。
安靜的隔離室只剩下彼此的喘息聲,尤澤爾一點兒也不敢動,過了會兒,他聽見高嶼突兀地笑了一下。
尤澤爾茫然地望向他,卻被他自我嘲弄的眼神看得心中發慌。
「尤澤爾,這樣你就覺得做不到了是嗎?」高嶼好笑地說:「可我本來並不需要你幫我做這些事。」
尤澤爾心中一痛,他站在床邊不敢移動半步,生怕高嶼再說出讓他去外面找個alpha這樣的話。
但高嶼盯了他半晌,最後卻是攤開了手,無可奈何地說:「好吧尤澤爾,你贏了——現在我確實需要你。」
尤澤爾一愣,茫然地抬起頭。
「我需要你。」高嶼盯著他的眼睛重複了一遍:「現在我不想接受別人的標記,更不想讓自己這副模樣暴露在任何別的alpha面前,一想到是你之外的人標記我,我大概都會噁心到想吐了。現在只有你能幫我。」
尤澤爾愣了好半天,他下意識想走近高嶼,卻被床沿擋住了,膝蓋撞到障礙物讓他失去平衡踉蹌了下,而後竟然直接摔倒在高嶼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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