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和一堆聘禮就夠了,誰也沒想到,回家卻需要經歷這麼多的考驗。
他看著玻璃窗面上尤澤爾的影子,總覺得什麼也沒變,但事實上又什麼都變了。
高嶼只看了一小會兒,尤澤爾也已經快速穿好了衣服。高嶼回過身,尤澤爾站到了他面前。
「告別的時候不是需要接吻嗎?」尤澤爾苦笑著說:「我幫了你這麼多天,你總不會連這個都不給。」
高嶼挑了挑眉:「當然不會。」
說完他扯過尤澤爾的領口,毫不猶豫地將唇湊了過去,接吻這方面他們誰都不陌生,前戲不需要一秒,濕潤的舌尖就已經在張開的齒關前嚴陣以待了,還是高嶼主動往前推進,像揮舞戰旗的排頭兵一樣探索前路。
尤澤爾也不敢浪費這短暫的幾分鐘,他一手攬住高嶼的後腦迫使他張嘴,一手橫截住高嶼的腰,用力把他往自己的懷裡帶。而嘴上他也不肯放過,他含著高嶼的舌尖,又銜住了高嶼的唇往外拉,在懷裡的男人試圖進擊時,他又示弱地任由高嶼攻陷。
猛烈的吻持續了可能有兩三分鐘,鬆開時彼此的喘息都似乎帶上了對方的氣味,尤澤爾輕輕嘬了下高嶼的唇角,一下不夠,又慢慢地嘬了第二下、第三下,把高嶼的唇型來回反覆描摹。
高嶼沒催促什麼,畢竟接吻是他自己同意的,只要尤澤爾不做別的事,他不會連這個要求都不滿足。
懷裡的人一動不動地任由自己動作,時間一長,尤澤爾再怎麼自我欺騙也做不到了,他慢慢停下了這個吻,也戀戀不捨地鬆開了高嶼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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