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的京石基金。她拼命工作,只希望能夠出人頭地。她沒什麼朋友,也沒有愛人…”
不用郭婷儀再說下去,韓東就知道這個小女孩是誰了。如果這個故事不假,韓東倒是對她的身世蠻同情的。
郭婷儀知道韓東多半猜到了故事的主角,她揚起右手,手心裡的斷掌清晰可見。“你猜的沒錯,那個小女孩就是我。不過我告訴你這個故事,並不是乞求你的同情,我也不需要你的可憐。我只是想說,沒有心機,這個女孩早就死了!但是就算是在人生最艱難的時刻,女孩也從來沒有用心機害過人!”
郭婷儀悽美地一笑,笑容裡盡是心酸和自嘲。韓東沉默半響才輕聲說道,“如果你卸去強硬的外殼,像現在這樣單純真誠地來找我,也許我會考慮幫你!”
說到底他是被郭婷儀的故事給打動了。這個女人外表看著光鮮亮麗,其實在這個城市中屬於靈魂無處安放的人。她甚至比大多數在城市中漂泊的人還要慘,濱漂們還有個老家可以聊以慰藉。而她有的只是不堪的回憶,和無法接納她的故鄉。
“再跟我聊聊你的案子吧!”韓東突然改變了主意。郭婷儀對他嫣然一笑,“韓律師,你終究還是肯幫我了。”
韓東搖頭,“我只是在幫一個孤苦無依的小女孩罷了,權當做公益。”
“做公益?那就是說律師費免了是吧?”郭婷儀對他眨眨眼。
“大姐,做公益也要吃飯,也要養家餬口。收費還是一千萬,一個子兒都不能少。”韓東是個有原則的律師。
“據我所知,韓律師還是未婚,哪裡來的家口?”
”哼,我給我未來的兒女們存錢買奶粉不行啊?”
“那你家小孩的奶粉夠貴的。”官司有了希望,郭婷儀也有了開玩笑的心思。
“少廢話,我的時間寶貴。開始吧,我問你答。我希望你如實回答我的每一個問題,不得對我有任何隱瞞,否則我有權拒絕這起官司。”韓東嚴肅地告誡道。
郭婷儀鄭重地點頭,“韓律師你說。”
“案發的時間你還記得嗎?”
“我至死也不會忘記那一天,時間是2009年1月12日22點左右,我們公司年終聚會後。”
“地點?”
“xx王朝酒店1208房間,也是我們公司定點招待酒店。”
“有沒有目擊證人?”
“沒有。”
“你們是怎麼到達案發地點的?”
“當天晚上我們公司年終聚會,總公司的副總郎新兵前來慰問。後來他喝醉了,於是我扶他回房間。”
“為什麼是你扶他而不是別人,沒有男員工嗎?”
“他指定讓我扶,也許在那個時候,他已經打定主意要強姦我。”
“當時你清醒嗎?”
“我喝了點酒,但是頭腦非常清楚,這也是我為什麼能把他扶到房間的原因。”
“到了房間以後發生了什麼?麻煩你將細節仔細地告訴我。”
“這…”郭婷儀感覺有點難以啟齒。
“我是你的律師,你可以把我當成你的醫生,對醫生必須知無不言。”
強姦案件,一般只有被害人陳述和些許客觀證據,因此被害人陳述就變得非常關鍵了。韓東必須瞭解清楚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
“好吧…到了房間以後,我把他扶到床上,準備幫他把領帶鬆開,防止他被自己的嘔吐物嗆到。就在這時候他翻身把我壓在身下,強行親吻我。。。”郭婷儀面帶痛苦地回憶一遍當時不堪回首的場景。
“你反抗了嗎?”
“我拼命反抗,我極力想推開他,但是他力氣很大,我沒辦法推開他。他看我不斷反抗,威脅我說如果不滿足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