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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之而來的輕柔滑動,扯動她所有的神經,帶來非常愉悅的感覺,使得她忍不住逸出心蕩神馳的呻|吟。
“我愛你,惜桐,真的愛你”他加大擺|蕩的弧度,在她如絲絨般的包容抓握中幾乎失神,一骨腦地把全部思緒如作夢般地說出。
從未有過的飽和感衝擊著她的感|官;原來成為一體就是這種感覺;原來和心愛的人結|合是如此的美好;分不清誰在給、誰又在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們是一體……
婚姻使得它更甜美、作起來更理直氣壯沒有人再能拆散他們。
習琰狂吻著她,突然抱起她轉身,換他靠著化妝臺,然後雙手抱著她,讓她上下滑磨他;那緊窒的包裹逼出他的輕喊;而不斷滑觸牽扯神經而產生的的愉快,逼出她銷|魂的吟哦……
他們出了薄汗,兩人愉悅的感覺不斷在珠寶盒裡翻騰、加熱、加快;再往上堆積,再加、再上……終於奔向最高點
同時暴發、毫無壓抑的歡叫聲,響徹更衣室。
休息室外突然一陣歡呼聲和口哨聲暴響,有人叫道:“厲害啊堂哥堂嫂總共唱了快二十分鐘的歌……”
鬨堂大笑聲響起
“滾”氣壯山河的怒吼聲暴發
結果那天晚上,哭得羞紅臉的新娘,說什麼都不肯出去敬酒,任憑新郎好說歹說,她就是躲在他懷裡不肯見人。
這還不是最慘的事,最慘的是十個月後,惜桐生了習家的曾長孫,於是習琰那些堂兄弟們再也忍不住,紛紛暴料說那曾長孫,就是在新娘休息室裡受孕的
那期的八卦雜誌銷量居然創新高
而習琰的肩膀,終於給老婆捶到青紫了……
(全文完)
【唯一的番外】
他輕輕推開房門跨進,看見屋裡頭光線昏暗、沉寂無聲。
景物依舊,仍是層層迭迭的物品堆積;仍是空無一人的耳房。
他伸手撫過惜桐曾經親手整理的物品櫃、書架;拉開抽屜看她擺放的筆墨、紙張……
摸著,摸著,他的心一陣絞痛,連忙在那張榻床沿坐下。
她已經離去好久,好久,久到他幾乎都快忘了她神靈活現的模樣;她笑起來時,眼睛是否還是會閃爍?她的聲音還是一樣好聽嗎?她的背彎了嗎?就像他的一樣?
不她小他二十歲;在他風華初盛時,她才出生,所以他現在老了,她應該正是絕代風華的年紀……
好想看她變老的模樣,只可惜自己等不到;近來他老是會心絞痛,自己剩下的日子不多矣。
手不自覺地又撫上懷中這件龍袍右袖上的墨漬;多可笑啊,這居然是她唯一留給自己的紀念,當她從宮中逃走時,狠心帶走她所有的東西,一件都沒留下。若不是當時自己特意將這件龍袍收起,他還真什麼都沒有,只有每年從畫師手中拿到的畫像。
畫像畫得再好、再像,都是死物,怎樣也無法對他說話,帶給他溫暖。可是他無法下定決心,叫人不要再畫……
他抬頭望著這間保持原樣都沒變的耳房,想著,好想再見她一面,就算……等等
他記得──惜桐曾說過,自己若再進到這間房時,要記得回頭看榻床
為什麼要看?難道……
他的心跳猛地加強,會嗎?這會是真的嗎?
一寸寸的,他慢慢回頭……
呼吸頓時停住,深怕自己的抽氣聲會驚醒榻上安穩睡著的人兒
淚眼模糊中,他看見那個仍是第一次見面、十五歲模樣的惜桐,慢慢地張開眼睛,甜甜地展開笑容,嬌滴滴地輕喚了聲:“琰……我好愛好愛你,愛到不知怎麼辦才好。”
他再也忍不住,撲過去抱住她,緊緊地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