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就退下了。
隨著房門的一點點開啟,我也看清了會長房間的全貌,是那種那簡單的日本塌塌米,整個房間裡面的裝飾就只有掛在房間裡面的幾副畫,雖然我對畫不怎麼了解,但是我也看的出來,那幾副畫絕對不是日本盜版中國繪畫藝術的浮世繪,而是正宗的中國畫,而且從古樸的畫風中看的出來,都是有些年頭的,最奇怪的是,畫的好像都是些傳說中的動物,龍,鳳凰,麒麟,但是都畫的極為傳神,分明是名家作品,不過中國古代的那些畫家好像都是以人物畫見長的,就算是被稱為畫聖的吳道子也是,可沒有聽說誰是畫這東西畫的好的。
會長見我們來了,馬上熱情的招呼道:“你們進來吧,大家在一起聊聊。”我們走進了他的房間,在他對面盤膝坐下,我們剛剛坐好,只見會長雙手連動,做這各種複雜的手印,我和胡徽都感覺的到,在他的手上,真氣正在不頓的凝結,然後隨著他的一聲低喝:“破!”手中的真氣一下化做萬點霞光,均勻的分佈在房間的個個角落上,明顯的形成了一個結界,我和胡徽相視一驚,會長剛剛露的這手,是絕對典型的中國修真手法,雖然用的手印好像都是藏傳佛教的。看來今天,會長絕對不只是來請我們吃飯這麼簡單。我和胡徽一起點了點頭,我抽出暗嵐,玄武咒現形,胡徽撒出了綠網,要安全,我們就讓他更安全一點點。
會長看著我們兩的舉動,讚賞的點了點頭,開口說道:“不愧是巫教和胡家的兩位新秀,果然厲害。”我和胡徽聽到這句話的第一反應就是驚詫,並不是因為他說破了我們的身份,而是會長說的這幾句話,是用貨真價實的漢語說出來的,而且還是地道的京片兒。這個怎麼不叫我們驚詫。我心裡冒出個古怪的念頭,這個會長不會也是和本村一樣,是所謂的棄民吧!
會長用餘光瞟了下和我們一起進來的松下,我忙解釋道:“他沒有問題,早就是我們的人了,會長有什麼話就直說吧,在這裡的都是自己人,什麼話都可以直說了。”會長站起身來,將自己的面具緩緩的揭了下來,房間裡面又是一陣驚歎,當然不是我和胡徽發出來的,我是這幾天經歷的稀奇古怪的事太多,已經處變不驚了,胡徽則是張大了嘴巴,話都說不出來,發出聲音的是我那幾個兄弟,這個,當然也不怪他們,如果兩天前我的,可能會和他們一樣叫出來,最主要,會長的長相太獨特了。
這個怎麼形容了,想必大家都看過鬼片,那麼對牛頭馬面兩位兄弟一定很熟悉,那麼你把牛頭的樣子取出來,然後稍微人性化一點,就是會長的長相了,最厲害的就是,他居然額頭上還有兩個微微拱起的小包,就象是兩個小角一樣,那個樣子,還真的象牛。
會長看著我們的表情,不好意思的說道:“沒有嚇到你們吧!我也知道我長的有點奇特。”我忙說道:“沒有嚇倒,沒有嚇倒,長的象會長這麼有創意的人已經很少了。”會長當然聽不出的話外意,他擺了擺手說:“就不要老叫我會長,會長了,我們年紀差不多,我也大不了你們幾歲,你們就叫我的名字吧,我叫蚩異。”我沒有聽清楚,追問了一句:“蚩異,什麼蚩啊?”蚩異簡短答道:“蚩尤的蚩。”此話一出,整個房間裡面是死一般的寂靜。
蚩尤的蚩,再加上他這個長相,難道他就是傳說中,那個大魔頭的後代。我想胡徽他們應該和我想法一樣。歷史上蚩尤絕對可以排的上頭號惡人了,給人的印象不可謂不深。很快我們的設想得到了證實。蚩異打破了這種沉默,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