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來,身體卻失去平衡感。
幸好大兵眼疾手快,一下扶住張教授,在場的人都被嚇了一跳,張教授臉上滿是著急的說道,“賴小友,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我的雙腿都動不了了。”
張教授發現此他的另外一條腿也麻木,甚至失去了所有知覺,大兵微笑著說道,“張教授,你想不想從新站起來,不要任何外力的站起來?”
聽到大兵的這句話,張教授臉上漸漸露出狂熱的神情,不過很快張教授臉上狂熱神情褪去,臉上滿是失落的說道,“大兵,我的腿,我自己很清楚,神經癱瘓,根本不能站…”
“張教授,凡事都有可能,只要你相信我,敢不敢試一試?我給你治療?”大兵沒有回答張教授的話,而是微笑著說道。
張教授見到大兵這麼說,他沉默片刻之後,突然露出狂熱的目光,激動的說道,“想!我願意試一試!無論結果失敗還是成功!我都敢賭一把!”
一隻腿神經癱瘓,給張教授帶來的痛苦,以及不方便,其他人不清楚,可張教授自己很清楚,連上個洗手間都有困難,那樣的感覺簡直生不如死,“能幫我搬一張床過來?”
主持人聽到大兵這句話,他也是微微一楞,他沒想過,大兵的演講,竟然變成現場醫治,他有些犯難,這樣一來,整個醫學大會真的有些亂,不過其他的醫學教授和老醫師可不管主持人怎麼想,他們幾人搬著幾張桌子過來,合併成一張床,放在臺上,孫教授來到大兵的面前,他臉上激動說道,“大兵,你儘管放開手去做!讓我們這些老頭大開眼界。”
在場的醫學教授和老醫師醫術都很精湛,但是對於神經經脈這種東西,他們還是無可奈何,當今的社會,沒有人能夠治療神經經脈,見到大兵說能治療甚至恢復神經經脈,他們怎能不興奮,大兵只是平靜的點點頭,孫教授在次說道,“大兵,你接下來需要什麼東西,手術刀?還是麻醉藥劑?還是…只要現在你想要,我想在場都能拿出來。”
孫教授說出這句話一點都不誇張,的確就算在這裡做個手術,他們都能將所有需要的裝置拿出來,大兵笑道,“不用那些東西,只需要給我一盞酒精燈就行了。”
在場的醫學教授和老醫師聽到大兵這句話,他們都緊緊皺著眉頭,不用任何醫療器材?甚至連麻醉劑都不要?就能治好張教授的腿?這聽起來有些荒謬,只是大兵的確這麼說。
儘管很多人都好奇,大兵要怎麼治療,不過一盞酒精燈很快擺放在大兵的面前,大兵點燃酒精燈,將張教授腿上的那三根毫針拔了出來,張就收驚愕的發現自己的腿能動了。
他連連稱奇,若換做其他人的話,或許張教授還認為那是大兵請過來的‘托兒’,可事情發生在張教授的身上,他深深感到震撼,“大兵,你讓我這老頭佩服的五體投地。”
“張教授,或許在待會的治療中,會很疼,我希望你能夠忍受一下。”大兵臉上滿是平靜的說道。
張教授臉上滿是堅毅的說道,“大兵,你想怎麼治療,儘管來,只要你真的能治療神經經脈這類的病狀,讓那些西醫知道中醫的神奇,就算我這把老骨頭犧牲,也在所不惜。”
此時在場的幾名老中醫臉上也滿是激動,他們的心情和張教授的心情一樣,的確這些年中醫越來越沒落,甚至西醫已經完全佔據了不可替代的位置,他們趕到很疲憊,的確西醫的治療很有效果,而中醫研究的這些年,也沒有研究出什麼新的療法,而大兵的出現給了他們振興中醫的希望,莫若張教授願意犧牲來發揚中醫,就連他們也一樣願意付出。
見到張教授這麼說,大兵也沒有在說任何廢話,他從口袋中拿出那兩包已經準備好的毫針,擺放桌子上,那些攝影師見到大兵擺放的那兩包彩色毫針,他們急忙抬著攝影機走到大兵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