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血液奔流,面上卻不露崢嶸,微微低垂眼瞼掩飾住洶湧的心事:“那要看我的腳是否恩准了。”女人有退有進才有撲朔迷人的吸引力。
方航一愣,眼波閃爍中含了絲征服慾望,望向我,笑容璀璨地對我點點頭,討喜道:“相信我們的腳步合拍。”
我不置可否。
這場鬧劇以那女子的負傷而告終,大家又開始了熱略的舞會現場。
紅糖三角無聊地打個哈欠道:“怎麼沒打起來呢?真想看你武鬥的樣子,多潑婦啊。”
我真想……哎……人的想法不能太多,尤其在顧客面前,我必須忍著。等老孃聯絡上老局長,堅決請求換人,然後……嘿嘿……非得套麻袋揍你一頓不可!
揚起笑臉,剛靠近紅糖三角,想表達一番我對他的良好印象,就被突然降臨的黑暗所虜獲!
當所有燈熄滅的那一刻,我腦中的警鈴突然大響,人更是以絕對的敬業精神撲向坐著的紅糖三角,直覺有人要對他不利!
結果,也許是踩在了那個蘋果上,腳下一劃,人直接張牙舞爪地撲了出去,完全意外地撞擊到某個柔軟的位置……
於是,當白毛狐妖宣佈魔術開始時,當白毛狐妖說要選一名自願配合者時,當所有的燈光打在我身上時,我正以非常強悍的姿態撲在紅糖三角的身上,以絕對餓狼食的狀態強吻在紅糖三角的唇畔上……
燈光太明亮,紅糖三角的眼睛太刺眼,我小心翼翼地從紅糖三角的身上爬下來,對周圍無數只閃亮的眼睛笑了笑,故作自然道:“我正在嘗試一個把王子吻成青蛙的新魔術,顯然不太成功。”青蛙變王子是神話,那王子變青蛙就是傳奇了。
然後,在眾人的注目禮中,緩步走到臺上,自圓謊言地當起了魔術試驗品。
鬼哭神嚎鬥狠夜(三)
白毛狐妖彬彬有禮地對我露齒一笑,在掌聲雷動中帥氣十足地將我關進了一個由三個方塊組合成的長方形大箱子裡,僅僅露出我的腦袋,然後上鎖。
再然後,他笑容可掬地由刀具車上提出一把閃著寒光的長劍,在我眼前比量著,若情人間的呢喃般曖昧道:“白米同學,我發現你跟我開了一個玩笑,真是……淘氣啊。”
我一抖,立刻意識到自己的空頭支票被他發現了真偽,只能心驚膽戰地望著眼前的銀光長劍,看著白毛狐妖一個利索的轉身,長劍劈下,桌子在眾人的倒吸氣聲中碎裂成兩半!
白毛狐妖風度翩翩地回過身,在激昂的音樂中對我展顏一笑,完全妖孽化地突然貼近,將那熾熱的呼吸落在我的臉上,呲牙道:“白米同學,我這個人只有兩個缺點,一是奸佞性格有仇必報;二是有仇必報奸佞性格。”
長劍一個漂亮的挽花,接著清冽道:“從我做生意以來,你是唯一一個拖欠費用不說,還把空頭支票寫得如此大義凜然的人,所以……我敬佩你。但,卻不能姑息你。而且!我最不能原諒自己!竟然接連受騙兩次!”
我眼中只剩下那白花花銀亮亮地長劍,就彷彿無數的小刀片凌遲著我的神經;我心中只有白毛狐妖那凜冽的眼眸,就彷彿要與我同歸於盡一樣的瘋狂。
我~ ~ ~ ~戰慄~ ~ ~ ~
白毛狐妖眼角上挑三分,瞬間完成了狐狸現身變,手抖三尺長劍刺入木頭箱子的中間位置,在眾人的倒吸氣中一寸寸刺入,還用只有彼此能聽見的語調輕柔道:“這個遊戲,是我今天下午特意為你學的,如果……失手,頂多割掉你一根手指或者半截腳趾,應該……不會有太多的損失。”
我~ ~ ~ ~想逃~ ~ ~ ~
在刀子刺入身體的前一刻,我終於冒著香汗覺悟性地妥協道:“好!我將欠你的全部還清!絕對不拖不欠!”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