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飯的手微頓,粗中有細的鴻塘當即推了我一下,有點脾氣地吵嚷道:“吃飯!”
回頭瞪他一眼,洩恨似的往嘴裡添東西,想到什麼含糊的問:“給我電話,我得跟老局長報告一下近期行蹤和刑事報告。”
鴻塘呲鼻:“以後都不回到那裡去了,還管那些鳥事兒做什麼?”
我一愣,咬著餅,問:“什麼意思?”
鴻塘一挑眉峰:“老子載你回‘吧抓國’,現在我們正在飛機上。”
飛機?‘吧抓國’?我懸疑地左右看看,一把拉開小窗簾,當即……傻了……
外面,竟然是朗朗藍空!簇簇白雲!我們……在……飛機……上……
嗚嗚~~~~我終於坐飛機了。
“咳咳……咳咳咳咳……”激動的我一下子噎到了,費力地嚥著。
鴻塘大手拍著我的背,口中焦躁地咒罵道:“操!沒長腦袋啊?吃點東西也能噎?爛泥扶不上牆!”
雖然心裡知道他是關心我,但那話聽著就讓人不爽,我當即甩開他的手,將嘴對準浴池水,咕嚕咕嚕吞進兩大口,然後一咽,在鴻塘的目瞪口呆中,抹了抹嘴上的油質,吧嗒嘴道:“有錢人的洗澡水都有種人參味兒。”然後站起,跨出浴池盆,推開浴池門,出去了。
出去後,我又偷偷折回,從縫隙裡偷窺仍舊在浴池裡的鴻塘,但見他瞄著浴池水疑惑半天,然後悄然低下頭,學我剛才的樣子吸了一口水,然後吧嗒吧嗒嘴,皺眉,大吼:“操!怎麼是騷味?”
我推開門,掐腰大笑:“哈哈哈哈……因為我在出來前,贈送了你一潑尿!”
狗笑貓哭一家親(二)
任誰也想不到,我竟然在一聲炸雷後,騰雲駕霧去了‘吧抓國’。當私人飛機駛入‘吧抓國’上空時,我便唧唧歪歪地催著鴻塘給我將些他們國家的風俗習慣:“喂,你說,在你們國家如果誰愛慕我,會怎麼表示?”
鴻塘則將我撲倒一頓海吻,叫囂道:“老子的女人誰敢窺視?不要腿還是不要命?”
我咯咯笑著,有種衝鑽的感覺。
剛下了飛機,鴻塘接了個電話,就皺著眉,讓我去飛機上躺會兒,然後再來接我走。
不置可否,我轉身回了飛機上,眼巴巴看著鴻塘上了前來接駕的車子,在戀戀不捨中悄然轉身,然後趾高氣昂地轉到駕駛室,推開門就大呼呼地對機長說:“送我回去。”
四十多歲保養得當的機長被我剎到,停頓兩秒後,才回過神兒,恭敬的給了我一刀,說:“對不起小姐,我只授命皇家陛下。”
我吊兒郎當地打量他,發現這個機長還真不是普通的有男人味,那剪裁得體的淺灰色精緻西裝搭配在他的身上,有種詼諧的魅力,直吸引得人呼吸一緊,有種想要糾纏的衝動。不是我到處發情,實在是他散發的荷爾蒙太夠味兒,不強烈,卻勾引得人心癢癢。
那飽滿乾淨的手指提捏著一杯咖啡,正嫋嫋升起白色的水霧,蒸在他光潔的下顎,瀰漫上那微微含笑的唇畔,產生迷霧般的妖嬈,如極夜下的藍色妖姬般,在波瀾壯闊中,給人一種寧靜的妖冶感覺。
那雙眼,似笑,讓人覺得親切,但若憑藉那微妙的感覺,就可以理解為……勾引。
不過,想我‘倒拔龍陽’也是美男堆裡爬來幾個來回地,雖然有些被剎到,但卻不忘自己的目的,當即輕佻一笑,摸了摸肚子:“這裡沒準有了小陛下,你且聽我們娘倆的發音:送我們回去。”實在是不放心段翼,不曉得他怎麼樣了,更不知道他是否仍舊被黑色的組織追殺。雖然現在這麼走,對鴻塘沒有交代,但若交代了,我一定得準備好刀子,把自己一同交代了。
機長優雅地飲了口香氣四溢的咖啡,細細品下後,才接著眼含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