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才微微呢喃出一句:“白米,你是真心對老子好的。”
我因那一分心虛而嘴角抽筋,如果……如果不是老局長派我來保護他,我還會如此焦躁不安的尋找他嗎?還會東一頭西一頭的亂竄嗎?還所以我不曉得。會嗎?還會嗎?我不曉得,因為事情沒有發生,但願這樣的事情永遠不會發生。就這樣,阿門。
不過,領導教育我們,看待問題一定要從兩方面著手,去理解上下兩層意思。所以,我在一分心虛中,仍舊分了心眼出來,窺視出紅糖三角似乎沒有什麼真心對他好的人。
也對,向他那種戴皇冠的家庭,八成攪動出一條狗來,都是藏獒級的軍師,哪裡會關心一個王子的心理成長啊?
相對於奴僕們的虛情假意,也許我的拳頭更有魅力呢。這叫什麼?賤!
有人說這種人是有好生活不懂得享受,有人說這種人是一身賤骨頭就是缺人削,在我看來,人賤無敵!姐妹就好這口,怎麼地吧?
雖然紅糖三角的一句話讓我有所動容,但堵在胸路口的氣卻消不下去,彎起手指,無聲無息地在他腰側狠掐了一把!
“嘶……”紅糖三角呲牙倒吸氣,一把攥住我的手,笑眼低吼著:“操!你個蠢貨,下手真重。”
我瞪他一眼:“下手重?這還是輕的呢!你說在樓下等我,卻跟我玩了一晚上的消失!”
薄怒爬上他的眸子:“那意淫老頭派人把老子引去後,不但把老子關了起來,還他媽的奪了老子的電話,給關機處理了!
老子跟他鬧了一晚上,早晨才把老子給放回來。
媽地!一出來老子就給你打電話了,你他媽的一直關機。”
關機嗎?我一直開著呢。可能是青菊淚痣給我關的吧。
毛紅繼續咆吼:“老子跑上女寢室去找你,撞見幾個披頭散髮剛睡醒的,叫得老子腦袋都疼。
回來後,就看見你在這裡死睡!還他媽地睡在花青床上!”
我這才想起自己裸睡在青菊淚痣的床上,忙低頭去看,身上竟然穿著寬大的男士睡衣,看這棉麻的材質,應該也是……青菊淚痣的吧?
果然,隨著我的目光落在睡衣上,紅糖三角更怒了,一把扯掉我的睡衣:“還他媽的穿別人的睡衣!真當老子死人呢!”轉手抓過自己的橄欖綠T恤,將我從頭套到尾,愣是伸出一個斜肩膀,滿誘惑地。
我望了望遮擋住臀下風光的大T恤,非常無辜道:“你也沒有睡衣,難道我不穿花青的,還裸睡嗎?”就賭他愛裸睡,根本不可能穿睡衣。
紅糖三角眼冒火光地將我狠狠塞進了自己的床上:“你跑來寢室等老子,怎麼不睡老子床上?”
我橫列在他的床上,氣惱地回吼道:“我就是生你氣了,就睡花青床上!告訴你沒什麼,段翼、白狐的床我都爬上去打了好幾個滾呢!”
紅糖三角一拳砸在我的腦側,低吼道:“你他媽的沒挨個床拉潑屎佔個位兒?”
我使勁瞪著他,他狠狠瞪著我,卻因他上面那一句將我逗笑,騎著枕頭就咯咯笑上了。
紅糖三角見我笑了,也沒忍住,噗哧一聲也笑開了,動作粗魯地將我往床鋪裡一推,翻身也躺了下來,沒有氣勢的罵道:“你個蠢貨。”
等我笑夠了,他單手支撐起頭部,用另一隻手點了點我的左臉,問:“跟老子講講昨晚都發生什麼事了。”
我拍開他的手,伸個懶腰:“能有什麼事兒?還不是到處找你,被個小混子打了一巴掌。”一切從簡,我可不想將他扯到麻紡中來。
紅糖三角的瞳孔一縮,沒有笑容的臉上釋放出駭人的霸氣,沉聲問:“誰做的?”
我推了他的胸膛一下,打哈哈道:“管他是誰,反正我沒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