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翼翼地抬起獻媚的嘴臉,又問了一遍:“真的嗎?”
鴻塘一眼刀殺來:“老子從來說一不二。”
我眼睛一亮,興奮得一掐小腰,抬手點向紅糖三角的鼻子,囂張地教訓道:“蠢貨!對付我這種女人,你怎麼能撕爛賣身契呢?真是蠢成賽豬頭啊~~~~哈哈哈哈……”
在紅糖三角的鐵青大臉中,我一胳膊支在白毛狐妖的肩膀,吊兒郎當地扭過他的下巴,笑得一臉得意洋洋的牛X樣:“你個賽字輩分的葛朗臺,倒是繼續奴役我啊?倒是繼續利用我啊?哈哈哈……小樣,瞧你人模人樣的,竟幹一些奸商買賣,等姐妹寫張大字報給你宣揚一下,也讓眾人知道知道你的狐狸嘴臉!小子,你最好別犯在姐妹手裡,不然,啊哈哈哈哈……呃?”
白毛狐狸掏出一張支票在我眼前晃晃,又非常優雅地收回到兜子裡,感慨道:“鴻塘,我就說這個女人是條白眼狼,當初不賣你她的空頭支票,你還跟我急。不過,幸好她曾經簽了兩張空頭支票給我,我賣你一張,自己又留起一張當紀念,不然,怎麼能看到此女的變臉神功呢?真是……精彩啊。哎……若非此丫頭今天太翻臉無情,我也不會拿這張空頭支票出來展覽了。”
我支撐在白毛狐妖肩膀上的手臂一僵,抬起瀲灩的鳳目掃向紅糖三角,可憐巴巴地嗚咽著:“塘,你不會不管我了吧?”
紅糖三角對我笑出一口鋒利尖牙:“老子是賽豬頭,怕是沒有這個智商來管你的鳥事。”
白毛狐妖若鄰家大哥哥般拍拍我的腦袋:“白米同學,去搬飲料過來吧。”
我耷拉著肩膀往門口拖沓而去,聽見白毛狐妖對紅糖三角說:“鴻塘,她那身運動裝和鞋子都是從我那裡自動提走的,你知道規矩,不問自取是要以一賠十的,你什麼時候把單子結了?”
轟隆一聲巨響後,紅糖三角咬牙切齒低吼道:“等她當著老子面把那身衣服全脫下來,老子就他媽的全結!”
白毛狐妖低低笑著:“這樣吧,我現在對她也有點意思,這套衣服就當是我送的,你將那賠償的九成給我就好,如何?”看看,看看,這就是典型的資本主義代表啊!
本以為紅糖三角會如何咆哮,或者一口應了,再者直接惡罵,卻不想他竟然半眯著眼睛掃了白毛狐妖一眼,雙手插兜步步向我走來,不緊不慢地回踢道:“等老子做過後,避孕套給你,如何?”
我被鴻塘的一句話剎到,心情H到極點,為了氣白毛狐妖留一張空頭支票整我,當即挎住紅糖三角的胳膊,無比親切地巧笑顰兮道:“要是可以重複利用,我們就洗洗接著用。哎……這年頭,錢不好賺,還是得省著點。”
紅糖三角一挑眉峰:“操!你他媽的頭一次這麼上道。”
我乖巧的一笑:“你不是我的自己人嗎,不幫你幫誰?”
紅糖三角面上一紅,粗聲道:“你那也叫嘴,一會兒一樣。”
我也不惱,繼續黏糊著:“走啦,自己人,幫我搬飲料,好不好?”
紅糖三角轉目掃我:“媽地,就知道你個賤貨沒好笑!”
罵歸罵,紅糖三角還真給面子的過來幫我搬動起了飲料,而我則又窩在白毛狐妖的搖椅裡,吸著冰涼的果汁,無比享受著美好的生活。
當然,除了偶爾紅糖三角的咆吼外,一切都很柔美和諧。
一切忙乎得差不多時,我才想起自己沒有買舞鞋,上次那雙被我的絕命旋擰給生生扭斷了,而現在白毛狐妖的大庫裡也沒有適合我的尺碼,看來,只能出校門去買了。
不過……摸了摸沒有什麼存貨的荷包,我不禁尋思著跟老局長打個報告,這樣混下去非得餓肚子不可。
拉過紅糖三角這位財神,兩個人除了校門,打了輛車就直奔商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