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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理由,不能讓下屬覺得自己是一個多疑、陰冷的主公。

“我是擔心他身邊被其他勢力安插了奸細,”郭嘉見呂布如此激憤,便冠冕堂皇地說道:“我準備發展幾個細作是來保護元嗣的,避免他被敵方勢力影響。”

“這個事情我自會安排,”呂布擺擺手:“奉孝你的軍情局主要負責對敵方勢力的情報偵察、滲透、策反乃至對敵軍將領的刺殺、對友好人士的保護等等工作,主要是對外,至於對內的監察,你就不用管了。”

“郭嘉明白,只是。。。。。。”郭嘉吞吞吐吐道。

“奉孝,你知道我是一個爽快人,就別在我面前這個樣子,”呂布笑道:“那個有話快說,有什麼快放!”

“我覺得徐元直並不適合從事中情局的工作,”郭嘉直言不諱道:“他可做軍師、可做儒將、可做文臣,唯獨不能做這個,他個性爽朗耿直,不懂得隱藏,又過於寬宏,這樣的性格真不適合做這種隱秘事情。”

“奉孝,你說的很對,”呂布也搖搖頭:“我當時沒有多想,現在回想一下,元直真不適合幹這個。奉孝,你可有適合人選推薦?”

“那個人,其實主公你是知道的,你也派人去請了,”郭嘉神秘地笑了笑:“若是他不願前來,到時候我再修書一份去勸勸他。此人嫉惡如仇,對世家別有看法,又通曉法家善能斷獄,實乃不二人選。”

呂布也大概想到那人是誰,便點點頭:“確實非他莫屬,現在就看他到底願不願意來。”

兩人又聊了幾句別的東西,郭嘉便直入主題道:“主公,您其實是忌憚韓浩韓元嗣的,對不對,可是您卻掩飾起來,連我都不願意直言相告。我對主公有這樣的表現很滿意。”

“很滿意?!”呂布吃驚地問道:“奉孝,你不會是在正話反說吧。”

“主公,您以前是喜怒形於色,城府甚淺,讓人一下子就看到底的人,”郭嘉不客氣地說道。

“奉孝你說的很對,我確實是那樣一個過於坦誠直白的人。”呂布並不掩飾過往。

“可是,您現在已經漸漸學會隱藏真實意圖真實情緒,慢慢變得喜怒不形於色,這是一個成功的主公所必須要具備的,雖然您距離勾踐、高祖那樣的主公尚有差距,但您早晚都能趕上的,因為您從善如流,勇於糾錯。”郭嘉嘉許的話語讓呂布都有些汗顏。…;

“別拿我跟勾踐、高祖相比,我不是一個‘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寡情寡義的主公!”呂布甚是不滿地對郭嘉吼道。

“是,您確實不能跟勾踐、高祖比,”郭嘉冷笑道:“因為您很快就會成為文種、韓信!!”

“啊!奉孝為何如此說?!”呂布被郭嘉這句話給驚住了:“我會成為文種、韓信?!”

“主公,您至少讀過《史記》吧,您難道一點兒都不清楚您扶持的漢室朝廷的皇帝們都是一些什麼貨色?!”郭嘉環顧四周,看呂布營帳內沒有別人,還是壓低聲音道:“韓信、晁錯、周亞夫這些功臣都是怎麼死的?!衛青是怎麼病死?!竇憲是怎麼死的?!除了那些早夭而死的皇帝,剩下的漢朝皇帝還有哪一個是好好對待忠臣能讓忠臣善始善終的嗎?”

“本朝開國的光武帝堪稱一個對臣下寬厚的仁君吧?”呂布被郭嘉的話給驚住了,半天才想起劉秀。

“那是因為雲臺二十八將多是同氣連枝的世家豪強,他奈何不得人家,只得拉攏,於是乎世家大族越加氾濫,跟前朝之景象迥然不同,到如今世家大族尾大不掉威脅皇權,全是此人之功勞。”郭嘉話鋒一轉,疾言厲色道:“主公,即使光武帝是寬宏仁君,但您覺得現在的天子在那樣的太后教導下,會是一個寬宏的仁君嗎?你沒想過這一路上太后是如何對待您的嗎?她聽信舞陽君和小人潘隱的讒言,竟然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