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黨郡壺關私自修建了一個塢堡,裡面存放了三十多億錢,還有十多億錢被他存入中央錢莊。”
呂布緊緊皺起眉頭:“如此說來,我那岳父嚴老先生也有參與魏續的事宜?!”若只有魏續一人就好處置,要是嚴牧摻和進去,就難辦了,畢竟嚴牧掌控的中央錢莊是呂布源源不斷髮動戰爭的財力保證,同時嚴牧又是呂布正妻嚴琳的父親,是呂布女兒呂玲綺的外公。
“嚴老先生並不知情,魏續是透過他手下那一千名摸金武士們把自己的錢財分散存在中央錢莊的,每個武士在錢莊裡存上百萬錢,並不算顯眼,畢竟幷州、冀州這一帶身家上千萬錢的豪富足有上千戶。”滿寵斟酌著說辭:“主公,經過我們的調查,魏續僅僅是貪財而已,他並未用這些錢財去招兵買馬,念在他是主公的親戚,又為主公立下功勞,主公不妨從輕發落!”
呂布猛地搖搖頭:“伯寧,魏續雖是我的親戚,我也不能因為他而把我們中央軍置於絕地,還是把他捉到鄴城,由我發落!”
滿寵連連點頭:“主公英明!我這就派人前去離石城將魏續擒來!”
“光是將魏續擒來是不夠的,”呂布稍微思索了一下:“他手下那兩萬人馬需要有人統領,那一千摸金武士全部都有問題,都需要清理,還需要保證這一系列事情全都在掌控之中不可外洩!”
“主公,您看魏越如何,此人驍勇,又不失謀略,個性謹慎,自從投靠主公之後從未以主公親戚自居,也從未有過侵吞戰利品的不法行為,主公可以用魏越取代魏續,一旦魏續被我中情局擒拿,魏越便出動大軍,將魏續的摸金武士全數擒拿!”滿寵建議道。
“魏越可是魏續的堂弟!”呂布覺得滿寵出的是餿主意。
“主公,您雖是魏越、魏續兄弟的親戚,卻對他們兩人的關係缺少關注,自從魏續借高利貸給魏越去買棺材安葬魏越父親,魏續和魏越兩人便有了心結,後來魏續越來越貪婪放肆,魏越看不過去,便前去規勸魏續,卻被魏續大罵一頓,自此之後,兩人便形同路人!”
呂布聽滿寵這麼一說,甚是詫異:“怎麼我一點兒都不知道呢?”
“主公,您身兼軍政大任,日理萬機,自然是不會把這些小事放在眼裡,卑職之前得到這些情報也覺得是小事一樁,便沒有把這些事情彙報給主公,現在看來魏續的錯誤早有徵兆,魏越跟魏續相比較,對主公忠誠甚多,可堪大任!”滿寵明白這牽涉到主公的家事,所以他很謹慎。
“伯寧啊,以後遇到任何一個情報,都要學會分析,分析這件事情可能存在的後果,儘量提前解決,像這個魏續,在他侵吞第一筆摸金所得時,你們就上報給我,也不至於到了這步田地!”呂布對滿寵的中情局還是有所不滿!
“主公,中情局才成立了一個多月,”滿寵很無奈地說道:“而魏續在兩個月前就開始侵吞摸金所得。”…;
“伯寧,我錯怪你了!”呂布微微點頭致歉,他知道這還真怨不了中情局:“你們能在成立後的一個多月裡就發現出魏續的問題,效率不錯,希望再接再厲。”尋常情報機構發揮功用都是在成立半年以後,滿寵的中情局能夠在一個多月後便探查出內部的問題,算是上佳的表現了。
呂布下了一個命令,由前軍師祭酒徐庶領五百飛虎軍前去頒佈,讓魏越前去替代魏續,而魏續要前來鄴城另有任用,而魏續一旦離開離石城,便被中情局行動處逮捕,押解到鄴城受審,與此同時,魏越領兵包圍摸金營,活捉所有摸金武士。
呂布頒佈完清理魏續的命令後,又問滿寵:“我不在的一個月內,鄴城以及冀州各地可有異動?”
“黎陽那邊幾個世家大族與青州黃巾管亥部有所私通!”
“黎陽乃是我冀州的門戶,有許多糧食輜重都暫屯在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