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紅跟前,問也沒問魏小紅,直接接過白玉,撫摸著他腦袋說:“好可愛哦!”然後看向張開來:“所以導演,這就是你給我安排的男閨蜜嗎?”
張開來哈哈笑道:“這是荊爺的情敵。”
荊甫煞有其事地“噢”了一聲,然後說:“那我要好好會會它。”荊甫從徐婷婷手裡抱過白玉,然後舉到臉前問大夥:“大家評評,我們兩哪個帥?”
現場頓時爆發一陣鬨堂大笑,魏小紅愣了一下,感嘆荊甫不愧是喜劇名角,隨便一個舉動都有如此笑果。
儘量隱藏掉所有擬人化氣息的白玉突然覺得一切好無趣,從徐婷婷抱過他的時候開始,他就深深地感到自己成了一個工具,一個討好、譁眾的工具,就是因為張開來把注意力投入到自己身上,所以自己臨時成了香餑餑。
果不其然,張開來回到位子上的時候,徐婷婷收斂起所有笑意,問魏小紅:“這貓打過疫苗了吧,衛生方面沒問題吧?”
魏小紅也公事公辦地回道:“所有衛生方面的問題都已經跟劇組確認過。”
徐婷婷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似乎沒時間跟魏小紅多聊。
“果然所有明星都是隻能遠觀而不可近看的!”魏小紅低聲跟白玉吐槽:“我怎麼也沒想到現實中的徐婷婷竟是這樣一個人。”
今天白玉的戲份不多,就一個鏡頭。
早晨,鬧鐘響,趴在床頭陪女主角睡覺的白貓醒來,看了女主一眼,然後把窗簾拉開。
這個鏡頭的包袱在“貓拉窗簾”。
這對白玉來說簡直小菜一碟,沒有任何拖泥帶水,一遍即過。
完成這個鏡頭之後,沒急著回住處,而是跟魏小紅一起留在現場觀看拍攝,朱華鳳有一點說的沒錯,參演張開來的電影,即使最後戲份被剪掉,過程中也很能學到東西。
雖然幾年後,導演幾乎成了“大眾職業”,但是對那些稍微瞭解電影的人來說,還是深刻地知道一個導演之於電影的意義。
絕對不單單是後期剪輯這麼簡單。
在拍攝電影的過程中,倘若導演缺乏整體把控能力,電影出來之後,一定會各種彆扭,一個最顯著的特徵是,觀眾會發現所有演員都在演戲,在講臺詞,在矯揉造作。
任何電影呈現在螢幕上的第一位觀眾都是導演,因此他調教演員的自信和功力對電影來說,至關重要。這叫旁觀者清。
這也是為什麼同一個演員在不同電影裡的表現會有差異。
張開來在拍攝電影的過程中,自然佔據絕對主動的地位,只要他不同意過,不管演員多大牌,都是ng,如果沒辦法一段戲演員無法超水平發揮,至少要達到自然的地步。
白玉京和魏小紅一邊看一邊在心裡做著筆記,當天收工回酒店之後,魏小紅立即把自己的見聞感悟記在筆記本上。
“這些對鄧優來說肯定有用。”魏小紅越來越有經紀人的自覺。
白玉京很欣慰地在旁邊看了一會,然後把手機扔了過去。
“你要給紫霞打電話?”
白玉京:“……”那還用講?
……
接下來的日子,魏小紅和白玉漸漸形成拍完戲就留下偷師的良好習慣。
雖然一貓一人對劇組中等級森嚴卻強作一團和氣的氛圍依舊不習慣,但是白玉作為一隻貓,畢竟不可能對“人”造成什麼威脅,所以直到四月份朱華鳳進組以前,大家保持相安無事。
4月5日,朱華鳳進組,紫霞、鄧優和馮小荷順道一起過來探班。
儘管早知道互相依賴甚深,但是真正相見的時候,才知道那種感覺是多麼強烈,袁紫霞抱著白玉簡直一秒鐘不願意放下來,白玉差不多是相同的心情。
特別奇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