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眾人立刻紛紛應和,於是這件事就這麼被揭過去了。
唯有歐陽欽還在看著柳妹兒,他總感覺這位玉賜和原本的玉賜給他的感覺不同了,但仔細探查又感覺不出來哪裡不對……
正在他疑惑之時,柳妹兒則是假裝沒看出來他之前搗鬼一般,但卻還是藉機會難過的撲到了花狂舞的懷裡,嚶嚶的哭著並叫囂著,呃,至少在眾人的眼裡,感覺到這位很可能是藉故佔花狂舞的便宜,因為是隻見她嚎的這個可憐,可雷聲雖大,但雨點不見,而且那頭卻極不安分的在花狂舞的懷裡蹭來鑽去的,明顯這是哭妹之意不在酒啊……
而反觀花狂舞竟然臉不紅,對這假到極點的裝哭視而不見,反而溫柔的輕擁著玉賜在安慰著。這旁若無人的親密,讓人眼紅到了極點,卻又說不出來什麼,畢竟,這一對有前世約定的事可是眾人皆知的事,不過,歐陽欽看到這種情況之後,卻是明瞭的點了點頭。
原來,歐陽欽再次看了看玉賜,終於明瞭了。現在玉賜可以比原來差多了,別的不說,原來最多是個可愛的臨家小妹妹。而現在,卻是個戀愛中的鬼精靈了,呃,或者說是小****……
但是,很快。歐陽欽便笑不出來了,因為,他發現花狂舞悄然的將玉賜從懷裡,移動了身後,整個人站到了歐陽欽的對面,而歐陽欽則是眉頭微微一挑,他自然看得出花狂舞的意思,這是要秋後算賬的架勢。
“花少,這是什麼意思?”歐陽欽暗自戒備的時候。卻不得不多問這麼一句。
而這回挑眉的卻輪到花狂舞了。花狂舞眼裡戾芒一閃,殺氣四溢道:“好了,歐陽欽。你不用裝乖寶寶了,你這次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不用給我來你那一套,我告訴你,玉賜現在可是我的雙修伴侶了,你不要以為有那幾個大佬護著你,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趕緊滾蛋!否則,不要怪我痛下殺手!”
花狂舞這毫不客氣的話和與他平常完全不一樣的口吻,讓眾人倒吸一口冷氣的同時,卻是惹怒了歐陽欽!
“什麼叫裝乖寶寶?我從來就沒有裝過,我就是這個性子!什麼叫來者不善,我就是來找玉賜繪靈的!什麼叫那幾個大佬護著我?……”歐陽欽說到這裡便已經是氣的全身發抖了,其實,花狂舞還真就是戳中了他的痛處,他歐陽欽無比驕傲,這輩子最恨的便是有人說他是仗著別人的勢欺人,正所謂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但現在,他最大的短處卻被花狂舞****裸的給揭開了,這讓他怎麼受的了,所以這才說著、說著便說不下去了。
“哼!少人來一套,華仙子是怎麼死的,你應該最清楚!哼!你想殺便殺了,為何要往我的玉賜身上潑髒水?你真讓人噁心!”花狂舞眯著眼睛說出了讓所有人皆譁然的話,其實,自從玉賜來到聖仙學院之後,便有傳言當初的事有蹊蹺,更是將所有的焦點都集中到了歐陽欽的身上,可現在,花狂舞的這句話,等於是坐實了傳言。
歐陽欽卻是眉頭一挑,反倒冷靜了下來,他微微垂下眼瞼,淡然的道:“花少,你說這話,可是要負責任的……沒有證據栽贓陷害的話……我可是要花家給我一個說法的!”
花狂舞左唇角一牽動,一個鄙夷的模樣便呈現了出來道:“我說歐陽欽,我早就知道你是一個偽君子,可沒想到,你還是一個真小人,這世上最令人討厭的莫過於偽君子和真小人了,可你竟然兩樣都佔全了,像你這樣的極品也真是不多啊!”
其實,花狂舞真的很少和人有言語上的交鋒,而且,還是如此針峰相對的,但是,並不表示他就不擅長這方面,相反,他可是花家出身,又是花家未來家主的後備人員之一,自然從小受到的教育便是要與人打交道,而言語上的交峰自然也包含在其中,而這一刻的花狂舞便是讓所有人都沒有見過的,就連柳妹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