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拉著淳曉曉的手,話語裡面摻雜著激動,淳曉曉笑著說,“你給我介紹一下吧。”
“好,那我今天就介紹畫廳門口的那幾幅油畫吧。”
“嗯。”
徐靜站在那一群畫面前,開始滔滔不絕地給淳曉曉解說,淳曉曉很認真地聽著,有了問題也會詢問徐靜。兩個人說說笑笑,過去了一個多小時。
“曉曉,你覺得怎麼樣?”徐靜端了一杯茶給淳曉曉,淳曉曉接過,臉上有難色,說,“有點難度。”
“什麼難度?”
“就是不停地和陌生人說著畫裡的故事。”淳曉曉的聲音小小的,她就是有點兒怕生,徐靜摟著她的肩膀,寬慰地說,“你就把這個工作當做導遊那樣的工作,其實很簡單的。”
“但我就是不太喜歡和陌生人打交道。”
“一回生,二回就熟了。”徐靜打趣地說著話,見門外來了一個女人,她站著剛剛淳曉曉和徐靜的位置,看著一幅畫子,徐靜給了淳曉曉一個眼神,說,“去試試。”
淳曉曉在徐靜的再三催促和鼓勵下,走到了那一位光鮮亮麗,穿著枚紅色旗袍的中年女士面前,雖然還是有點兒緊張,但是她已經做好了開口說話的準備。
“女士,你喜歡這副畫嗎?”
“嗯。”女人點點頭,把視線從畫子上面轉移到了淳曉曉的身上,淳曉曉清了清嗓子,說,“那我給你解說一下吧。”
“好。”
“這副畫是騰爾為他的夫人畫的,他們兩個人一生都沒有孩子,但是情義非常深厚,據說騰爾怕夫人寂寞,就把這隻貓送給她,並作為兩個人的孩子。”淳曉曉像背誦課文那樣,把之前徐靜說的內容,大概給說了出來,女人看了一眼畫子,回應說,“畫是真的,貓也是真的,不過情義就太假了。”
“什麼,夫人?”
“你現在還裝蒜嗎?”淳曉曉被這個女人話語被弄得霧裡雲裡,她真的聽不懂她在說什麼,“什麼?”
“我是餘成海的老婆。”莫名地自我介紹,讓淳曉曉還是不明白,但是出於禮貌,她只能很恭敬地說,“餘太太你好。”
“你這個狐狸精是不是演技太高了呀?”淳曉曉越來越糊塗了,她笑了一下說,“餘太太,我真的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聽不懂,那現在呢?”一把鋒利的匕首遞到了自己的胸上面,淳曉曉被這一舉動嚇得臉色發白,顫顫巍巍地說,“餘太太,你別激動,有話好好說。”
在遠處觀望的徐靜也看到了不對勁,立馬走了過來,她見到那女人手裡的水果刀,正對著淳曉曉的腹部,嘴巴開始哆嗦起來。剛剛站到遠,看不清楚,站近了,發現是多麼的危險。
“女士,你有話好好說,是不是想要那副畫?我,我可以立馬拿出來給你。”女人看了一眼緊張的徐靜,然後把視線又放在了淳曉曉的身上,惡狠狠地說,“我不要那畫,我要這個小賤人的命。”
“女士,你千萬別激動,我可以肯定,裡面一定有什麼誤會。”
“能有什麼誤會,我不會認錯的,這張狐媚的樣子,她死了化成灰我都能一眼認出來。”女人把刀子移到了淳曉曉的臉上,用手攬著淳曉曉的身子,淳曉曉的眼淚都要出來了,這刀子要是一不小心的話,自己就要毀容了,徐靜想要趁著那個女人觀察淳曉曉的時候,報警來著,可是被那個女人發現了自己手背後的手機,她兇狠地說,“你要是敢報警,我就立馬殺了她。”
“好,別激動。”徐靜迅速把手機拿到了面前,然後把手機扔了出去,說,“我手機已經扔了,你看,我不可能報警的。”
“退後。”
“好,我退後。”
淳曉曉隨著那個女人一步步走著,她心裡害怕死了,腿都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