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呼為青年?那我是什麼, 少年嗎?&rdo;
顧白芷假笑了起來:&ldo;後來赫爾曼先生說,你們今天也會來拜訪他,正好大家就湊個熱鬧,有什麼事坐下來一起聊一聊……其實我也沒怎麼跟他解釋太多,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些事故是不是故意的難道還看不出來嗎,《別枝驚鵲》合作的時候我都沒提《龍刻寫的天空軌跡》這本書,這個時候又刻意提莫不是弱智?&rdo;
顧白芷在那裡笑得非常淡定,就像是一切盡在她的掌握之中‐‐
江與誠看著她演技一流,沒有揭穿她昨晚打電話給新盾社時如何地暴跳如雷,像個潑婦似的絲毫不講道理地吼新盾社老總,讓社裡立刻給她找個正規的土耳其翻譯進行搶救性洗白,否則他們在收到土耳其機票報銷單的時候,還會一同收到她的辭職信。
……難以想像她白天是壓抑著怎麼樣的怒火和滿肚子的陰謀詭計在那淡定的逛景點玩耍。
而晝川這邊心也很大,沒怎麼細想這件事就挨著江與誠坐下了,兩人在等赫爾曼先生的時候喝茶閒聊,反而是初禮這邊心思動了起來‐‐
原本以為江與誠都死透了。
沒想到突然死而復生。
這說明什麼?
肯定不是表面上說的顧白芷有特別的能力洗白啊還是怎麼的,洗白也要有人聽才對,很顯然顧白芷主動道歉只是給了雙方一個臺階……
真正的原因是赫爾曼還是對江與誠有興趣的,並不想就此放棄和他合作的可能性。
‐‐那麼現在問題來了。
赫爾曼和江與誠合作的意向有多大?
是否已經大過晝川?
確實,要說實在的,從兩人目前連載作品的大世界觀構架、故事曲折性還有結合赫爾曼個人風格來說,也許一開始可以說就是為赫爾曼先生準備的《消失的天帝少女》更得他喜愛一些……
思及此,初禮不得不提起十二萬分精神,認真考慮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一切。
她之前還天真地以為,晝川和江與誠的戰爭已經默默結束,卻沒想到,原來這才剛剛開始!
初禮扯了扯晝川的衣角:&ldo;好好做人。&rdo;
晝川懶洋洋地應了聲,一副提不起勁兒的樣子,初禮想打爆他的狗頭。
片刻後,初禮和晝川由赫爾曼先生的管家引領也在葡萄藤架下入座,這個時候葡萄藤上已經掛滿了果實,初禮好奇地抬起手碰了碰其中的一串,管家笑著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把剪刀,將那串葡萄直接剪下來洗淨端上來。
一起上的還有熱茶和點心。
等不到赫爾曼先生,誰都沒什麼胃口……初禮只是端起熱茶杯抿了口茶,左顧右盼,等到她精神都有些不集中了,然後餘光一閃,看見一個拄著手杖的身影慢吞吞向著他們這邊走來。
初禮率先站了起來,還踢了腳晝川。
緊接著整個葡萄藤架子下的人都站了起來。
&ldo;大家坐。&rdo;
赫爾曼先生說過什麼後,他身邊的翻譯遠遠地說著,大家入座後初禮才敢正大光明地看向赫爾曼先生:比電視裡看著的稍微胖一些,臉色不如電視上看著的那樣好,穿衣服很講究,留著的絡腮鬍有種老年組英俊派作風。
‐‐這就是國際知名大導演,國際知名作家、編劇,赫爾曼。
與他握手的時候,初禮感覺自己活在夢裡一般:鑰匙剛畢業的時候誰告訴她有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