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要到前線來。克彌爾統帥心中的驚愕,可想而知。
除了原地待命外,克彌爾真的不能做什麼,防備敵人的偷襲除外。
這天早上時,溫薩特·萊茵克爾和一隊畢喜軍人,乘著最快的機車,趕到了大營。克彌爾一見諸人情景,心裡立即明白了一半,他確定,溫薩特·萊茵克爾是被押解著來的。
押解的軍官對待溫薩特·萊茵克爾卻非常客氣。溫薩特·萊茵克爾除了行動受到限制和監視外,所受待遇無論從那個方面看,都更象一個尊貴的客人。
“我們只停留一會兒,便要到河對面的敵人營地去辦事。”
押解軍官說道。他是共和國的一名將軍,職務並不比克彌爾低,因此說話中頗為隨意。
“啊,到敵營去。我們正在交戰!”
統帥克彌爾更加吃驚了。
“莫非統帥已經和地球人開戰了?”
“地球人,敵人叫‘地球人''嗎?”
“是的,這是他們的自稱。元首不是已經急電,命令統帥原地待命,不得擅自開戰的嗎?”押解軍官急著問。
“元首的命令,本帥怎敢不尊。這些天以來,我部就在離河尚遠的地方駐紮,從未放過一槍一彈。敵人也未曾過河偷襲。我正奇怪,敵人為何這般按兵不動呢,既不戰,也不退,甚至連試探行動都沒有。更沒想到將軍這一來,這一說,更叫人摸不著頭腦了。”
“我們是過河去求醫的。”
“求醫?”
“難道元帥不知道元首的幼子正處在垂危之中麼?”
“大軍出發前,我專門為此到元首府去看望過,怎會不知。不過,畢喜人世代受此病困擾,他國也一樣。這是整個寰球的災難,真是見慣不驚了。難道地球人就能醫治此病?那,太了不起啦。但是,元首怎會相信殘暴的地球人會有此好心。”
克彌爾一點都不相信。
“說來話長。我們馬上就要走了,以後再說吧。”
“且慢!”克彌爾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元帥有何吩咐。”
“溫薩特·萊茵克爾可以翻譯一封信嗎?這是他們的文字。”
押解將官不解的望著克彌爾。
“將軍請放心。我的確有一封信想讓溫薩特·萊茵克爾先生翻譯。這封信,是從敵人——地球人那裡截獲的,使用的是——地球人的語言。”
“這我相信。元首也正是接到了元帥發回的敵人的求和信,才下此決心,請地球人幫助救治幼子的。”
押解將官出去,叫來了溫薩特·萊茵克爾。
克彌爾拿出了基弗裡中校叫人送賠償金時寫的那封英文信件。
大營侍衛官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面對地球人。溫薩特·萊茵克爾高大的身軀,滿臉的鬍鬚,令他有些害怕。他遞出了信件後,立即退到了一邊。
兩名持槍侍衛,緊緊盯著溫薩特·萊茵克爾。
溫薩特·萊茵克爾看出了營帳中的緊張。他也不敢放肆,收起了他一貫喋喋不休,大大咧咧,想啥說啥的習慣,莊重地翻譯起信件來。
溫薩特·萊茵克爾用尚帶著生澀口音的畢喜語言,直接讀了一遍信,然後又解釋道:“基弗裡中校的部下,誤殺了草原牧民的幾頭牛鹿。中校感到非常抱歉,寫這封信表示歉意,並令手下攜帶黃金前來賠償。基弗裡中校做得棒極了。哦——請問元帥,牧民們有沒有收到賠償的黃金。”
聽完這封信件的翻譯,克彌爾目瞪口呆。他望著溫薩特·萊茵克爾,實在弄不明白這個貌相嚇人的地球人是不是在撒謊。他忽然想起了還在大帥營中的那個牧民。
待押解將官走出營帳後,克彌爾回頭對身邊的侍衛說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