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私兵,此乃國之大計,不容更改!他鄭芝龍也決不能是個例外!
朕早已說過,我們泱泱中華,不單單只是陸地上的大國,今後也要是海上的強國!他鄭家擁有一支私家水師,又算是什麼?難不成朕就將澎湖給他鄭家成為他鄭家的私產不成?可笑!此事絕不容商量,你派人告知錢謙益,讓他給鄭芝龍說明白,朕言出必行,之前所說的已經是朕的底線,讓他休要在做他想,如果他繼續如此下去,那麼就休怪朕不給他機會!
一旦等到朕揮師入閩,那麼到時候他鄭家即便是投順,也不要想再拿到之前朕開給他的條件了!
對了,你剛才說鄭芝龍讓他兒子鄭森拜到錢謙益手下,這個鄭森是他的幾兒子?”肖天健在大殿之中,一臉怒色的對馮衛漢喝道。
馮衛漢連連點頭答應,接著回答道:“此鄭森乃是鄭芝龍的長子,其幼名福松,據說其母乃是一個日本女人,七歲的時候才回到福建,後更名為森,現年已經十八歲,深得鄭芝龍的喜愛!”
肖天健聽罷之後,忽然一拍腦袋,不是他感到意外,而是他作為後世之人,對於鄭成功這個名字可謂是如雷貫耳,但是卻從沒有留意到鄭成功之前的名字,聽馮衛漢這麼一說之後,他才恍然大悟,這個鄭森不正是鄭成功嗎?
仔細回想一下之後,肖天健回憶起來,其實鄭成功本名應該叫做鄭森,他之所以後來改名為鄭成功,還是在唐王朱聿鍵登基稱皇,建號隆武帝之後,賜鄭成功為朱姓之後,鄭成功才由鄭森改名為朱成功,而現如今朱聿鍵早已被他抓了,就沒了隆武帝之說,雖然他弟弟朱聿鐭提早登基,建號紹武,但是現年鄭成功剛剛是舞象之年,尚未到弱冠的年紀,所以鄭芝龍才會將他拜在錢謙益門下為門生。
如此一來,假如他能儘快解決鄭芝龍的事情的話,那麼鄭成功現在在鄭家尚未豎立起足夠的威信,一旦鄭芝龍接受招撫的話,鄭成功也就不會像歷史上那樣,將鄭軍拉走一批兵將,像跟清朝作對那樣,繼續跟他作對了。
“好!朕知道了!你再派人去給錢謙益送信,告知錢謙益,既然鄭芝龍將他兒子鄭森拜在他的門下,那麼就讓他好好教諭此子,告知何為民族大義,我肖某雖然奪了朱家的王朝,但是朕卻也是漢人,我們漢人至此,應該齊心協力揚威世上,萬不能做出令親者痛仇者快,我們漢人之間自相殘殺之事!令其對此子定要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勸其最好能勸說他的父親鄭芝龍,儘快投順我朝!朕絕不會慢待於他的!”肖天健弄明白了這一點之後,立即便對馮衛漢吩咐道。
馮衛漢不太清楚肖天健為何如此重視鄭芝龍的這個長子,但是肖天健既然這麼吩咐了,他只能重視此事,儘快的將訊息傳給錢謙益拉倒。
不過馮衛漢覺得肖天健這麼做,主要目的可能還是想要從鄭芝龍身邊的人下手,想要儘快的勸服鄭芝龍放棄跟大中朝為敵,儘快的平定南方諸省。
“對了,除了鄭家的事情之外,你們要加緊分化南朝的官員,不能讓那朱由榔將兩廣的力量凝聚起來!
再者,對於鄭家的分化也要加快速度,現如今李自成的覆滅,就在眼前,只要李自成被剿滅之後,朕便要立即揮師南下,朕可不想在南方拖延時間太久了,這天下禍亂的時日已經不短,儘快統一全國,方能多為我們大中朝儲存一些元氣!
再者,你這段時間除了盯緊南方的事情之外,北方建奴那邊的事情也不要疏忽了,現如今海軍在登州的船隊已經開始重組,你們要想辦法透過海上,多朝遼東滲透一些人員,爭取將遼東攪亂,讓建奴無暇分神南顧!”肖天健對馮衛漢接著吩咐道。
馮衛漢立即躬身接旨,抬頭對肖天健答道:“請聖上放心,微臣斷不敢對建奴的事情懈怠!現如今據遼東的細作傳回訊息說,現在的建奴內部已經亂做了